第一章随机抽红包哦!小可爱们快留言鸭! (9)
说起来,她还是挺,挺想亲他的……
比如,现在这一刻,当他用这样的目光望着她的时候,她就有点想亲他了。
陶初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她眼睛一闭,扑到他的身上,咬了他的嘴唇一口,然后转身就跑。
沈玉致后知后觉地摸着自己被她的牙齿磕出血的唇瓣,耳后的温度变得很烫,可他的那双眼睛里,却盛满清亮的光影,像是夏日里清风拂来,波澜微泛的湖面,倒映出的她的背影,是一抹模糊的温柔剪影。
星期一的早晨,陶初被阿零送到了学校。
一上午的课结束,平常总爱在她耳朵边叽叽喳喳的夏易蓝竟然变得特别安静,甚至还有点魂不守舍。
陶初觉得奇怪,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时,她戳了戳夏易蓝的胳膊,“易蓝,你今天怎么啦?”
“今天的夏易蓝也太安静了点吧。”连蓁蓁抱着双臂,感叹。
夏易蓝看了看她们两个,动了动嘴唇,像是想说些什么,但她眉头皱了皱,欲言又止。
“没什么……就是没睡好。”
她像是没什么精神,眼睛下方还有一点浅淡的青色。
“怎么?昨晚通宵学习了?不应该啊夏易蓝同学?”连蓁蓁故意调侃她。
夏易蓝笑了一声,跟她打闹起来。
但陶初看着这样的夏易蓝,总觉得她像是装着什么心事。
三个人从食堂回到教学楼这边,在爬楼梯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下楼的裴素闻。
他手里拿着两盒奶,看见陶初的瞬间,他低眼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酸奶,走过陶初身边的瞬间,顺手扔了一盒到她手里,“小孩儿,拿着。”
??
陶初愣了一下,转身的时候,裴素闻已经下了楼梯。
她想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
尴尬地捧着那盒酸奶转身的时候,她抬眼就对上了连蓁蓁和夏易蓝“不怀好意”的目光。
陶初干笑了一声,“那个……他这人挺奇怪的哦。”
下一刻,她就被连蓁蓁用手肘环住了脖颈。
“陶初。”
连蓁蓁眯着眼睛看着她,哼哼了两声,“你要是敢背叛沈男神,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初初你这桃花运挺旺啊?”夏易蓝皮笑肉不笑,实力表演起一只柠檬精。
“……”
陶初说不出话。
最终那盒酸奶被陶初随手给了连蓁蓁同桌的戴着眼镜,梳着马尾辫的女同学。
她还收获了那个女同学给的两颗巧克力。
陶初下午上课的时候偷偷吃了一颗,还剩了一颗。
因为是高三,学校决定从这一周开始增设晚自习,所以陶初放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背着书包走出校门,陶初抬眼就看见了停在对面路灯下的一辆黑色的车。
等着绿灯出现,陶初快步走过人行道,小跑到那辆车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她看见沈玉致坐在驾驶座上,一手撑在方向盘上,那双眼睛正望着她。
“你等多久了?”陶初坐上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沈玉致揉了揉眉心,随口答,“不久。”
瞥见陶初撕开包装纸,要将一颗糖喂进嘴里,他探身过去,嘴唇轻触她手指的瞬间,就顺走了那颗巧克力。
香浓甜腻的味道在舌尖绽开,沈玉致皱了皱眉,像是不太喜欢,“太甜。”
“……”
陶初捧着空空的包装纸,脸颊鼓了鼓,但她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回到陶园时,已经九点多了。
陶初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但是她想起来白天有一张数学卷子还剩下一道题没做,就在书案边坐下来,打开书包就开始翻找。
东西太多,有点乱。
陶初所幸把书包里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儿倒出来。
所有的书本卷子都掉在了书案上,也包括一封蓝色的信封。
那不是她的东西。
陶初“咦”了一声,拿起来的时候,看见信封上写着“陶初收”三个字。
这三个字写得笔划凌厉,端正清逸,看起来并不像是女孩儿的字。
陶初怀着好奇心打开的时候,只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她就连忙把信纸塞进了信封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把这东xī • zàng起来。
但下一瞬,她手里的信封就已经飞出了她的手指。
她下意识地抬眼,就看见沈玉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边,而他的手里已经稳稳地捏着那封信了。
眼见着他慢悠悠地打开信封,取出信纸,陶初站在那儿,浑身僵硬,欲哭无泪。
他看的时候,显然要比陶初仔细,几乎是逐字逐句都不曾放过,看起来还颇有点津津有味。
“情书啊。”
沈玉致终于抬眼看向陶初,语气凉凉的。
“……可,可能给错人了。”陶初动了动嘴唇,干笑了一声。
“是吗?”
他眸色微深,唇角弯了弯,指节曲起,将那信封连着信纸一点点揉成一团,最后在他手里化作一缕淡色的烟,消失无痕。
作者有话要说:阿致:情书啊。
初初: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瑟瑟发抖】
此时,还在水槽里待着的星驰: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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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难哄
陶初又被他的水球浇了个透。
她站在那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看见他转身就要往院子里走。
“你去哪儿啊?”她连忙问。
他的身形顿了顿,下颌绷紧,半晌才负气道,“我去把他找出来。”
他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陶初知道情况不太妙了,她赶紧去拉他的衣袖,“你不准去。”
听见她这句话,他似乎更生气了,他回过头用那双茶色的眼眸瞪着她。
陶初眨了眨眼睛,“你瞪我?”
她学起他平日里装委屈的样子来,倒真是很形象。
果然,他明显愣了一下,眼底压着的几分阴郁之色散开些许,他动了动唇,“没……”
这一个字竟然有点底气不足。
“我都不认识写信的人是谁,当然他是谁也跟我没关系,你就别去找人家了……”
陶初扯了扯他的衣袖,劝着他。
她主要是怕他把人家给吓出个好歹来。
“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沈玉致平静地陈述,显然还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不准。”
陶初松开他,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沈玉致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看她一副落汤鸡似的湿哒哒的样子,他抿了抿薄唇,又有点懊悔自己刚刚用水球兜头浇了她一身的行为。
她是个凡人。
那么脆弱的身体,可能是会伤寒的。
于是他当即伸手,淡色的雾气在他的手覆上她背部的时候开始渐渐缭绕。
陶初再一次体会到整个人连带着衣服被迅速烘干的感觉。
她抬头望着他的脸,而他垂着眼,根本不看她,绯薄的唇微抿着,一看就是还在生气。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他转身就走了。
陶初猫在门边看他走了几步,打开房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是放弃去找写信的那个人了。
但是陶初回到房间里,把白天没做的那道题做完后,她洗漱完,躺在床上,又有点睡不着。
她还是惦念着他刚刚生气的样子。
阿零见她屋里的灯火未灭,就送来两碟糕点。
“夫人晚饭用得早,这会儿有点饿了吧?”阿零把食盒打开,取出那两碟她亲手做的糕点,摆在陶初的面前。
陶初坐在桌子前,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很好吃,谢谢阿零姐姐。”
阿零一向心细如尘,她看陶初有点蔫蔫的,就问她,“夫人有心事?”
陶初嘴里咬着糕点,看了阿零一眼,一下子趴在桌子上,一股脑儿的把刚刚的事全都跟阿零说了。
“阿零姐姐,你说我能让他去找那个写信的人吗?他要是去了……”
陶初的后半句说不出来了。
她还记得陶倩音被拧断的指骨。
阿零听了始末后,她眉眼微弯,笑了笑,“小夫人可真受欢迎啊。”
“……”
陶初可不这么觉得。
“小夫人样貌生得好,有男孩子喜欢,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阿零继续说。
陶初忽然被阿零夸,有点不太好意思,她挠了挠后脑勺,又有点烦恼,“被阿致看到了……他生我气了。”
“夫人又没有做错什么,即便错了,殿下他也不舍得生你的气的。”阿零给陶初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眼底笑意更浓,又继续说,“就算殿下这会儿生着气,夫人你哄哄他,不就好了?”
陶初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听见阿零这么说,她又抬头看她,“哄,哄他?”
阿零含笑点头,“如果是夫人的话,殿下一定很好哄的。”
???
怎,怎么哄??
陶初满脸迷茫,完全找不到方向。
“夫人不如现在就去?”阿零还在默默地推波助澜。
“这,这么急吗?”陶初干笑了一声,其实她还没什么准备,也没有头绪。
“隔了夜,或许殿下就不太好哄了。”阿零循循善诱。
陶初听着,竟然觉得还很有道理。
然后她就端着一碟糕点,站在了沈玉致的房门前。
“阿致?”
她敲了敲门,试探着叫他,“阿致我可以进来吗?”
屋子里没有一点儿声响。
陶初抿了抿唇,又唤了他两声。
仍然没什么动静。
“你不说话,那我走了?”陶初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她转身就想走,可他的房门却在这一刻忽然自动打开了。
陶初惊了一下,手里端着的那一碟糕点差点掉地上。
“那,我进来了?”
她往里头张望了一下。
外室里没有开灯,陶初绕过水墨屏风,往内室里走。
走进内室里,陶初一眼就看见了缠丝银镂空香炉里流散出来的缕缕白烟。
香味冷沁,浅淡怡人。
而四柱床上躺着的那人穿着一身雪色单袍,背对着她,乌浓的长发滑落下床沿,在微黄的灯火点染间,泛着丝缎般的光华。
“阿致?”
陶初小心地叫了他一声。
她走过去,搬了个凳子在他的床边坐下来。
“阿致。”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沈玉致像是有点勉强地转过身来,也不说话,就用那双茶色的眼眸望着她。
陶初干笑了一声,把手里的那碟糕点往他面前递了递,“这是阿零姐姐刚做的,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尝尝?”
沈玉致瞥了一眼,然后又转过身,不看她了。
“……”
陶初端着糕点,有点不知所措了。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把那碟糕点放在了桌子上,只拿了一块,又走回来,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她索性直接蹬掉了拖鞋,直接扑到了他的床上,翻身到了床的内侧。
沈玉致根本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所以在看见她躺在自己身边,偏着头和他面面相觑的时候,他明显怔了一下。
陶初把糕点喂到他嘴边,“吃。”
沈玉致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
一口淡香微甜的糕点吃进嘴里,却没有半分腻味,倒算是他还能勉强接受的味道。
“好不好吃?”陶初问他。
“好吃。”
“还生不生气?”
“生气。”
“……”陶初听见他淡淡地吐露出“生气”两个字,她就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半晌她才重新偏头看向他,“你这样,就好像那封信是我写给别人的似的……”
“你敢。”
在听见她这句话的瞬间,漂亮的眉眼又拢了寒霜的温度。
“……我只是举例。”陶初泄了气。
“你不让我去找他。”
他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隐隐地还流露出一丝委屈,像是不甘的控诉。
“不是,你找他干嘛呀?”陶初捏了捏他的脸。
因为触感细腻柔滑,她又没忍住多捏了一下。
被陶初捏住脸颊的沈玉致幽幽地望着她,“我想知道,他是用哪只手给你写的情书。”
一般……不都是右手吗?除非左撇子?
??
怎么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危险?
“然后呢?”陶初盯着他,表情变得很奇怪,“哪只手写的,你就掰断哪只?”
这这这简直不敢想不敢想!
沈玉致没有说话,薄唇抿紧。
“你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陶初瞪大眼睛。
“没有。”
沈玉致垂下眼帘,看似很心平气和,“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他。”
陶初会信他才有鬼。
“……我觉得你们不需要认识。”
她有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也不认识他啊,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如果陶初早知道自己的书包里被塞了那样一封信,她说什么都要先丢在学校的垃圾桶里,绝对不会带回陶园来,这样也就不会被沈玉致看到了。
而此刻,听见陶初这么说,沈玉致只是盯着她,也不肯说话。
陶初见他这样,显然是有点不肯妥协,她也有点生气了,索性直接把糕点直接塞进他的嘴巴里,爬起来就想走,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不哄了,谁爱哄谁哄,小气鬼!”
沈玉致被她塞了一嘴的糕点,还没反应过来,见她又想走,他就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这一拉,陶初就身形不稳,一下子摔在软软的床上。
“你放开!”她瞪着他。
沈玉致想说“不放”,但嘴里塞了糕点,他就只能用那双眼睛望着她。
“又不是我写的,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陶初说起来就觉得有点委屈。
沈玉致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慢条斯理地吃完那块小糕点,他才说,“对不起,初初。”
他总是这样轻易的,就向她低头。
仅仅只是看她眼圈儿稍稍红了一点,他就什么都妥协了。
“你不生气了?”陶初窝在他的怀里,望着他的下巴。
“嗯。”他轻轻地应。
“我不生初初的气。”
他又说了一句,清冽的嗓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和。
陶初仰起头,望着他时,他也低眼望着她,那双茶色的眼瞳里,隐约倒映着她的脸。
那个时候,她胸腔里的那颗心在顷刻间,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她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她忽然鼓起勇气,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然后她就像是一只想要把自己藏进壳子里的蜗牛,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
“你不要生气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轻,隐约还有点儿细微的抖,满含羞怯,“我最喜欢你了……”
“也……只喜欢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初初目前已出版:《拯救厌世龙龙攻略》《哄龙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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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亲吻
“我也……只喜欢你啊。”
陶初这样的话才说出来,下一秒,她就被他捏着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他的唇有些凉,贴在她的唇瓣上,两个人的呼吸却是灼热的。
这一个吻好像很漫长,陶初脑子里什么也不剩下,只能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脸颊烫红如同点染了极浓的胭脂,那双眼睛里水雾缭绕,朦胧一片。
后来,沈玉致把陶初抱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唤她,“初初。”
“嗯?”陶初已经有点困了,眼睛半睁着,声音又软又绵。
“你不要忘记你今天说过的话。”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嗓音稍稍有点沙哑。
“我才不会忘……”陶初小声嘟囔。
这一夜,陶初枕着沈玉致的臂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沉沉睡去。
而她不知道,把她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的他,就那么看了她一夜。
晨光熹微时,屋内还是昏暗一片。
沈玉致的手指轻轻抚过陶初细嫩的面庞,那双向来深不见底,冷淡疏离的茶色眼眸里铺满柔和的光影。
就好像是她和他度过的那个除夕夜里,烟火绽放时铺开的暖光。
“初初,我很快,就会找到父君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碾碎在四周的寂静里,仿佛无痕。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破除九天之境禁制的想法。
帝君崇岚曾是他最尊敬的父君。
然而那样的父子情义,早就淹没在了那六千年生而无望的囚禁岁月里。
他一定要找到崇岚,一定要重新站在他的面前。
这是沈玉致除却陶初之外的第二个执念。
所以为了破除禁制,即便是要牺牲一些凡人,他也是绝对不会在意的。
或许,他早已经不是六千年前的那个姑娘放在心上敬慕的神明了。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绝对不会放她离开。
陶初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见了沈玉致那张过分清隽的面庞。
他的衣襟微敞,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陶初眨了眨眼睛,咽了一口唾沫。
“初初?”沈玉致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陶初匆忙回神,可能是因为刚刚醒来,她竟然少有得表现出黏人的一面。
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不撒手,“阿致我还是好困啊……”
沈玉致眼眉间都染着几分欢喜,他抱着她,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
“再睡一会儿。”他说。
陶初抬起头,嘴唇刚好擦过他的下巴。
她眨了眨眼睛,往后退了一点,却又被沈玉致拉回了怀里。
“我要上学的……”她趴在他的怀里,红着脸,小声说。
好不容易起了床,洗漱完,陶初匆匆吃了阿零给她准备的早餐,然后就坐着沈玉致的车去了学校。
整个上午,陶初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比如下了第三节课,去操场上做广播体操的时候,她身边站着的是同班的一个男同学。
因为他个子要大一些,在把两手伸直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陶初的手。
陶初看向他时,他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打在了腿弯,一下子摔在地上,还啃了一嘴的草。
顿时操场上发出一阵爆笑,好多学生都看向他们这里,笑得忘了做操。
那个男同学大概是从来都没有这么丢脸过,顿时脸红得像个番茄似的。
再比如,陶初跟夏易蓝,连蓁蓁说起昨天她从书包里找到的情书时,随口跟她们说了一句“阿致他好小气哦”。
然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脸颊痛了一下,像是被人捏了一把似的。
陶初捧着自己的脸,懵了一节课。
再比如同班的一个勤奋好学的男同学来找陶初讲题,就坐在陶初的旁边,因为课桌就那么大块地方,所以两个人距离有点近,男同学拿着自己的水杯喝水的时候,被烫了嘴。
“我明明接的是冷水啊……”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