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随机抽红包哦!小可爱们快留言鸭! (9)
“他早就该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致:今天初初偷亲我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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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味道
陶初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在学校里遇见裴素照的弟弟裴素闻。
那个之前和她在小公园里谈过话,后来又被沈玉致打成重伤的少年。
“听说是从三中转过来的,好像是高二三班的。”
连蓁蓁咬着酸奶的吸管,看着操场上那一群打篮球打得浑身是汗的男生里模样生得最好,最出挑的那个男生,忍不住感叹,“这么帅的学弟,想拥有!”
“……连蓁蓁你差不多得了。”
夏易蓝扔了一个白眼给她,偏头的时候,却正好看见陶初的目光停在那个身形颀长的男生身上,像是出了神。
“初初?”
夏易蓝戳了戳她的脸蛋,“你干嘛盯着那个学弟看?你们家那个美少年还不够你看的?”
陶初听她提起沈玉致,才回过神,干笑了两声,也没怎么解释。
当陶初跟着夏易蓝和连臻臻路过操场的铁网时,那边刚接到球的裴素闻在不经意间抬眼一望时,正好看见陶初的侧影。
他停顿了一下,眉头忽然皱起来。
她竟然也在这个学校?
啧。
真烦。
裴素闻躲过几个男生的防守,准确地把篮球扔进了篮筐。
“不打了。”
他转过身要走时,对身后的人挥了一下手。
陶初跟夏易蓝还有连蓁蓁上了他们高三一班教室的那一层楼的时候,有一些男生女生从教室的窗边探头出来张望。
原来一班的教室门口,站着的是一中传闻中的校花——赵婧霜。
校花之所以是校花,首先,她的外貌的确无可挑剔,是一张标准的初恋脸,清纯漂亮。
“赵婧霜来这儿做什么?”连蓁蓁小声念叨。
“陶初。”
就在陶初要从她的身边走进教室门的时候,赵婧霜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陶初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她,“有什么事吗?”
赵婧霜弯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陶初有点疑惑,“你想谈什么?”
“沈玉致。”
当这个名字从赵婧霜的口中吐露出来的时候,陶初有一瞬惊愕。
因为这会儿是中午,有一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所以陶初想了想,还是跟着赵婧霜去了。
在学校的小花园里,陶初坐在石凳上,看着坐在她面前的赵婧霜,等着她开口。
“你和沈玉致……是男女朋友关系,对吗?”赵婧霜一开口,就是如此直白。
陶初皱了皱眉,“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
赵婧霜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深意。
“……就,不但长得好看,还特别可爱的那种人啊。”陶初眨了眨眼睛,故意这么说。
??
赵婧霜脸上的笑意有一瞬凝滞,她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面上仍然温柔平和,“你难道就没有察觉到,他和普通人有些不太一样吗?”
赵婧霜的这一句话说出来,陶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隐约察觉到,眼前的这个女孩,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有关于沈玉致身份的事情。
而面对她的试探,陶初的眼珠转了转,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理所当然地说,“当然啊,你见过普通人长他那样儿吗?”
“……”赵婧霜怎么都没有料到,陶初还挺能插科打诨。
“其实你察觉到了,对吧?”
赵婧霜盯着陶初,“我不相信你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听懂了啊,你在夸他优秀。”
陶初坐直身体,“我替他谢谢你啊。”
“陶初,你其实,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是不是?”赵婧霜看着她,像是想要看透这个凡人女孩儿究竟有什么值得那位神明留恋的地方,“你见过他露出本性的模样吗?他有多可怕你清楚吗?”
听见赵婧霜的这些话,陶初基本可以确定她是真的掌握了沈玉致的真实身份。
可她记得,赵婧霜与沈玉致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
沈玉致也绝不会轻易展露自己的身份给旁人。
除非……她眼前的赵婧霜,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你到底是谁?”陶初定定地望着她。
赵婧霜沉默了一瞬,然后伸出一只手,一道淡色的光芒忽然而至,在她指尖流转成燃烧的火焰,又在顷刻消失。
“相信吗?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类,还存在着妖精。”赵婧霜垂着眼帘,语气变得很轻很慢。
她忽而看向陶初,“妖族分为南北两支,我的哥哥是北支的妖主。”
“你知道吗?沈玉致差点灭了整个北支。”
“那天,我亲眼看见他杀了北支的一个路使,又逼迫我的哥哥,杀了一百多个北支的臣子……”
赵婧霜想起那天,朦胧的烟云间,她仰望的那个站在长阶之上冷如冰雪般的白衣少年,想起他的冰刺擦过哥哥的脸颊,深深地扎进那个路使身体里的那一幕。
想起他看向她的眼神,寒凉刺骨,不带任何情绪。
赵婧霜只觉得不寒而栗。
可胸腔里的那颗心曾有过的几分悸动,却还没有消失。
这是多么矛盾的心理。
她既恐惧,却又不甘。
为什么他所珍视的,会是她眼前这样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凡人女孩儿?
“陶初,他并不纯善,甚至……所有人的生命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我北支那一百多个臣子,就是例子。”
她说,“即便他现在待你好,但这个人阴晴不定,他喜欢你时,可能会对你很好,可一旦他觉得腻了,他或许……还会杀了你。”
“所以,你最好离开他。”
赵婧霜话音刚落,陶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有一抹清朗的嗓音传来,似乎还带着几分讥讽:
“哟,赵二小姐什么时候开始改行做说谎精了?”
这样熟悉的嗓音让赵婧霜一瞬沉了脸,她回头看过去,果然看见了裴素闻的身影。
“裴素闻,这不关你的事。”她故作平静,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裴素闻勾了勾嘴角,“我本来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听你在这儿颠倒黑白,骗人家那单纯小姑娘,我有点于心不忍啊。”
“你们北支那一百多个丧了命的家臣,哪一个是无辜的?怎么?准他们犯杀孽,不准太子殿下要他们的命?”
“再说了,除了那孙礼,剩下那一百多个,哪个不是你哥哥自己亲手杀的?可真会给殿下扣帽子……”
裴素闻这嘴一开始说话,就有那么点没完没了的意思。
“我说赵婧霜你就是撒谎吧你能不能有点水平?就你这,小孩儿能信?”
“你看你差不多得了,别整这些有的没的,我听着都累得慌。”
赵婧霜的脸色变了又变,仍然故作平静,她看向裴素闻,“他想灭我北支,难道这不是事实?”
“那不是还没灭吗你?我看你还挺期待啊。”裴素闻扯了扯唇角,“赵婧霜,我劝你最好歇了你那份心思,殿下就是瞎了,也看不上你这样儿的。”
藏在心底,最隐秘的心事被人如此直白地暴露在阳光下,赵婧霜脸色微白,手指蜷缩起来,那双神情闪烁的眼睛终于泄露出几分慌乱,“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还不清楚?”裴素闻挑了挑眉。
“原来是这样啊。”
陶初像是终于被点醒。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赵婧霜要自报身份,还跟她说这么一堆诋毁沈玉致的话了。
“你以为,你一个凡人,真能配得上他?”
赵婧霜憋红了眼,像是忍了许久,她转眼对上陶初,说这话时,她的唇都在发颤。
“他喜欢我的话,我就配得上啊。”
陶初眼睛微弯,“可真是不太好意思哦。”
一旦清楚了赵婧霜的目的,陶初就挺直了小身板,像是一只小刺猬似的。
赵婧霜大约是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她满心的不甘与怨愤堆积起来,可对上陶初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瞳,她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挺直腰背,转身就走。
她错估了这个凡人女孩儿。
也错估了自己。
周遭一瞬寂静下来,陶初松了一口气,对上了裴素闻的那双眼睛。
“小孩儿,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裴素闻两手插在裤兜里,弯着唇角,语气慵懒轻慢。
“记得。”陶初点了点头。
像是想起之前童安说过,沈玉致把他打成重伤的事情,她抿了抿唇,走到他的面前,说,“上次阿致打你的事,我……”
“殿下他打我就打了,我没放在心上。”
陶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啊??
陶初愣了一下,然后才干笑了一声,“你……看得还挺开啊。”
听童安说,他那次好像被打得挺惨的。
“如果是别人,老子就是缺胳膊少腿了也要报仇,”
裴素闻啧了一声,神情像是有点不大自然,“但是殿下嘛……就算了。”
“因为你打不过吧……”陶初小声念了一句。
“……你可以不用这么直白。”
裴素闻哽了一下。
陶初顿时觉得他好奇怪,“你……上次不是还跟我讲他很可怕的吗?”
当时说得每一句话怎么都跟现在的画风不大一样呢?
“那我不是以为殿下他真的要跟魔修……”
裴素闻咳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少年俊秀的面庞像是有点不大好意思,“既然殿下没有变,那么他就还是当年我祖父口中的那个英雄。”
英雄?
陶初至今,还没有听过谁,曾这样形容过沈玉致。
他们总说,他是恶龙,他很可怕。
但,还从没有人这样形容过他。
下午放学的时候,陶初一出校门口,就看见沈玉致的车就停在了学校对面的路边。
她跟着人群,趁着绿灯,走过人行道。
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在看见沈玉致竟然穿着衬衣西裤,还搭着一见西装外套的时候,她有一瞬呆了呆。
此刻,他额前的碎发稍稍有些凌乱,微卷的短发看起来很贴合他的脸型,那张透着冷感的白皙面庞无暇如玉,五官精致,下颌线条流畅漂亮,看向她的那双春茶般的眼瞳里像是散落着星子的光影,让人半点移不开目光。
他雪白的衬衫规矩地扣到了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墨蓝色的领带系在衣领,西装外套敞开,衬衣下摆被他扎进了西裤,整个人看起来要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成熟。
陶初几乎是看呆了。
他眼眉间压着几分疲惫,在陶初愣愣地望着他的时候,他解开了安全带,有点烦躁地把领带给拽下来,随手扔到了后座上。
“初初?”
见她一直盯着他,看起来傻呆呆的,也不说话,他就唤了她一声。
像是被她看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他抿了抿绯薄的嘴唇,耳后已经有点稍稍发烫。
他的两指捏上她的脸颊,又叫了她一声,“初初?”
陶初终于回过神,脸颊有点发烫,见他凑近,她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了一句,“你……你这样,还挺好看的。”
那何止是“还挺好看”?
陶初已经快要被迷死了……但她是不会说的。
沈玉致双眼微弯,忽然凑近了她一些,靠在她的肩上,像是抱怨,又好像有几分刻意的撒娇,“我今天好累。”
陶初努力装作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并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初初,你是不是吃糖了?”像是嗅到一缕果香的味道,他忽然问。
陶初下意识地点头,“是易……”
易蓝给的。
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陶初浑身僵硬,眼睁睁地看着前方玻璃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懵了。
“荔枝味的啊。”
他终于松开她,重新坐直身体,一只手肘撑在方向盘上,偏头望着她微红的唇瓣,眸色变得很深,像是浓深的夜色。
作者有话要说:阿致:开心:)
某“坐怀不乱”的陶下惠:aw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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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容景和容谨。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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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情书
周六的早晨,陶初被夏易蓝的一个电话吵醒。
“初初!”
电话那边的夏易蓝激动地叫她,“你今天来我家吗?我爸不在家,我请你吃鱼啊!”
“吃鱼?”陶初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眼睛有点湿润。
“对啊,我昨天下午放学去海边的时候,捡了一条鱼,还挺大的,要不我们煮鱼火锅吧?”
夏易蓝在那边兴冲冲地说。
“捡……的?”陶初有点没反应过来。
夏易蓝连忙说,“这都不重要,反正你过不过来吧?”
“好。”陶初答应了。
挂了电话,陶初就起来穿衣服。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陶初穿了一件雾霾蓝的卫衣,搭了一条浅色牛仔裤,去洗手间里洗漱完出来站在走廊上,隔壁房间里的沈玉致正好也推门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针织毛衣,搭着一条深色修身牛仔裤,更衬得他肌肤冷白如瓷,让人移不开眼。
“阿致,你是要出去吗?”陶初走到他面前。
沈玉致轻轻地应了一声,像是没什么精神,他俯身趴在她的肩头,亲了一下她的脖颈,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初初也要出去吗?”
陶初微红着脸,往后瑟缩了一下,“嗯……”
“易蓝说她要请我吃鱼。”陶初解释着说。
“是吗?”
沈玉致站直身体,低眼看着她时,不自禁地伸手用指腹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我送你去。”
“你不是有事要做吗?”陶初仰头望着他。
“并不耽误。”沈玉致简短地说了一句。
陶初抿了抿嘴唇,眼眉微扬,忍不住伸出手,抱了抱他的腰。
她似乎越来越喜欢亲近他了。
当沈玉致把车停稳时,他看了一眼车窗外那栋带小花园的欧式风格的别墅,像是思索了片刻,他看向刚把安全带解开的陶初,“初初?”
“啊?”陶初抬眼望他。
“你喜欢这样的房子吗?”他问。
陶初愣了一下,转头望了望车窗外夏易蓝的家,她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连忙朝他摆手,“不,不喜欢!”
“哦……”
沈玉致点了点头,也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他又瞥了一眼那栋别墅,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他的嘴角忽然弯了弯,“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陶初总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最后他侧身过来,低头在她的嘴角亲了亲,“要回去的时候,给阿零打电话。”
“知道了……”
陶初红着脸,匆忙打开车门,下车跑走了。
沈玉致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眼底笑意始终未散,然后他重新发动车子,离开了。
按了门铃,陶初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夏易蓝的身影匆匆跑来。
打开铁门,夏易蓝拉住陶初的手,带着她往里走,“初初我跟你讲,那条鱼有点大,我们两个待会儿一起把它给宰了吧?”
“啊?”
陶初被动地跟着她穿过小花园,“我,我不会杀鱼啊……”
“我也不会啊。”夏易蓝理直气壮地说,“不会可以学嘛,我今天特意没有让保姆阿姨过来。”
“……”
陶初并不是很想学。
站在厨房里,陶初和夏易蓝一人举着一个菜刀,看着那条足有一只手臂那么长的鱼,有点手足无措。
“易蓝,你这鱼是什么鱼啊?怎么我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
陶初盯着那条鱼,疑惑地问出声。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鳞片是墨蓝色,鱼头又有一点点白色痕迹的鱼。
“……我也不知道。”
夏易蓝挠了挠后脑勺,“不过,应该能吃的吧?”
星驰是被这两个女孩儿叽叽喳喳的讨论声给吵醒的,他一醒来,嘴巴动了动,就先吐了个泡泡。
电影拍摄结束后,星驰在海边再一次见到了那位太子殿下沈玉致。
当时沈玉致一句话都没有说,握着一把冰霜凝成的长剑,就朝他而来。
如果是六千年前,星驰与沈玉致之间若真的要斗起来,还真说不清楚谁胜谁负,毕竟当年的星驰,可是九天之境都无法约束的海妖。
可现在的沈玉致,已不是当初初出茅庐的那位小殿下了。
长极渊下六千年的幽禁,他以冰霜为骨,修得这世间唯一强大之法,将逆境活生生转化成了顺境。
星驰还记得那天,沈玉致施了法,将他幻化成了一条普通的鱼。
星驰被他捏着尾巴尖,又被他晃了个七荤八素,然后他听见沈玉致微凉的嗓音传来,“你猜猜,你海域里的子民,能不能认得出你?他们……会不会吃掉你?”
星驰想骂他一句阴险,都骂不出来。
下一秒,他就被沈玉致扔进了海里,然后就陷入了昏迷。
再醒过来,他已经在这个看起来就很危险的……水槽里了。
面前站着的两个举着菜刀的女孩儿还在商量着要把他做成火锅……最重要的是,其中的一个女孩儿还是沈玉致的那位小夫人。
……这还真是巧啊。
星驰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他本来就是杀伐随心的恶劣性子,如果是旁人,他绝对会让其付出沉重的代价,但,那人可是沈玉致。
星驰打不过他。
“不,不如,我就这么一刀下去?”夏易蓝挥了挥手里的菜刀。
陶初往后退了退,闭上眼睛,“我准备好了,你去吧。”
“……”星驰浑身僵硬。
沈玉致给他下的禁制他还需要几个小时才能破解掉,现在他完全就是口不能言,只能任人宰割。
这万年,他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狼狈的境地。
“不行……我不敢。”夏易蓝泄了气。
陶初睁开眼睛,看了看夏易蓝,又看了看那条大鱼,她咽了一口唾沫,“要不,下次再吃?”
“那我们中午吃啥?”夏易蓝举着菜刀,看着陶初。
最后,陶初和夏易蓝吃着外卖看着鱼,谁也没再提什么鱼火锅。
“下次,下次我再请你吃。”
直到陶初要回去的时候,夏易蓝还信誓旦旦地跟她说,“让我先把这条鱼养两天,再养肥一点。”
回到陶园之后,陶初一进主院,就看见沈玉致已经坐在了凉亭里。
他已经换了一身霜白的衣袍,坐在凉亭里的石桌前,手里端着一个茶杯,偶尔浅酌一口。
“阿致。”
陶初小跑到凉亭里,在沈玉致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来。
“鱼好吃吗?”
沈玉致放下手里的茶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意微浓。
“今天没吃上鱼。”
陶初摇了摇头,“易蓝不敢杀鱼,我也不敢,就没吃。”
“是吗?”
沈玉致垂下眼帘,像是有几分遗憾地轻叹,“还真是有点可惜。”
可他分明,早就知道了结局。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放任陶初去夏易蓝那儿。
星驰没那么容易死,沈玉致之所以那么做,也不过只是给星驰一个教训罢了。
那条臭鱼,早该吃点苦头了。
他可没忘记六千年前,星驰企图抢走陶初的事情。
当年的仇,现在报,也为时不晚。
想到这里,沈玉致眼底终于染上几分愉悦的神情,他探身又靠在陶初的肩上,盯着她微粉的耳垂时,他没有忍住亲了亲。
陶初往后缩了一下,睫毛颤了又颤,“你,你怎么又亲我……”
“不能亲吗?”他坐直身体,摸了摸她的脸颊,言语里流露出几分委屈。
“……也没,没有。”陶初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