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清舟
作者有话要说:衫妹来接他的小矫情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下一章三关不正的人会放上什么东西给你们看的~~
这几天,无论是陈渊衫在戈衫的最高特助安志尚,还是他黑道手下的一圈高级负责人,全部都感受到了老板身上突然大盛的压迫感。
安特助一边瞄着正坐着看手头报告面无表情的顶头上司,一边咬着手巾默默流泪。
自陈渊衫从美国回来之后,他自己连同整个戈衫的人、日子就没有好过过。
虽然陈渊衫表面看上去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不温不火、面色沉静的样子,但是实际上,陈渊衫这两天每天呆在办公室的时间比平时多了三分之一。
作为一个一向体恤员工的老板,这样的表现确实是不太正常。手头的工作越做越多,员工连续加夜班,有些之后好几个月的方案都被提前到现在来做,戈衫职员苦不堪言。
而以金俊为代表的一众黑道手下也是同样的感觉。这两天陈渊衫都是半夜再来视察店,他虽然态度还是温和,可是视察完后,他们就会接到陈渊衫几乎有些不通情理的建议。有些新运过来刚拆的设备被他认为不好、又不能退回厂里去,等于完全浪费、因此导致几家店近阶段的成本资金压力日益飙升,员工又是半夜再开始翻新,更是天天叫苦不迭。
黑道的几个汉子都是真爽人,实在是被虐得憋不住了向金俊诉苦,“金哥,陈少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两天是怎么回事啊。”
金俊看了看坐在不远处正面无表情看着手机一动不动的陈渊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栽了。”
“什么栽了?”汉子摸不着头脑。
“我猜。”金俊压低了声音,“是因为那天来店里的那个小丫头。”
几个汉子顿时恍然大悟,更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那边的老板。
“我一个人回国了,过几天回来。”
被陈渊衫捏在手里的手机上只显示这几个字,短信日期是周一的日期,也就是他刚从美国回来的当天,他刚踏进办公室看到她不在、就收到了她这条短信。
她这样原因也不说、去向也不说、独自离开日本竟然只用了12个字告知他。
他这几天刚回来要处理一大堆事情本来就十分疲惫,心里又被她的突别弄得有些微躁,可今天再一天等下来到了半夜她还是音讯全无,终于是等不住了,按下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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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陆添历在严沁萱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泪流满面。
严沁萱看着她对面的那个流着泪反反复复和她说着对不起的男人,只觉心里一阵苍凉和倦怠。
这种时候,说再多的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她的世界从今以后,真的已经再也不会有他的存在。
她多想再和他在一起。刚分手的那时候,就算她知道他再混蛋,她也真的想重新和他在一起。可是她现在才能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有些东西,一旦错了,一错就是一生难悔。
她看了他一会,在椅子上坐下,轻轻对他说,“你走把,误了班机阿姨他们会担心。”
他听了她的话红着眼睛慢慢站起来,用手支撑着桌子的边角才站稳。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侧过脸坐着的她看了很久,什么话也没有说,用手背往脸上一抹,抬步走出了门。
他走了之后,她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坐了一整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她去公司将手上的一些文件和指导手续交给助理,提着行李箱一个人坐上了去G镇的班机。
G镇在S市附近,是个如诗如画的地方,清水小舟,恬静安宁,以前她和陆添历周末空闲时曾来过这里。
此时她坐在一家茶馆的顶楼,闻着手中茶杯里龙井的茶香,时不时地发发呆。
坐在她身边的是一家三口,小男孩才3岁光景,留着西瓜太郎头,活蹦乱跳的自是十分可爱,父母两人看上去都挺年轻,丈夫一边抱着好动的儿子喂着糕点,一边时不时温柔地看着一边正吃着手里糕点的妻子。
她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这一家人很久。
她曾看到过一段一直让她记在心里的话。
如果你曾看过最深的爱情,那你真的何其幸运。她并不是显而易见的言语、鲜花、或者任何奢侈的你一眼能见的代表,她只是平平常常到我愿意用你看不见的目光注视你一生不曾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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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馆出来之后,她回到了旅店,坐在床上打开了行李箱。
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装满着东西的袋子。
那里面全是三年来陆添历送给她的所有的东西,以及她自己写的日记、印刷出来的照片,以及前不久他送给她的那本本子和制作的视频的U盘。
那些东西是她去日本的时候全部整理好带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