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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龙虎争美,一决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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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摇着羽扇,将丝丝的凉意送到这些身处高位的人身上。大殿凉风习习,却突然陷入了寂静,只有斟酒的声响。

魏国太子、秦国太子与身边的美人调笑,墨君狂与冯昭媛亲昵地耳语,其余人自顾自地饮酒吃菜,无人理会香浓。

墨国君臣都不要她,她面上无光,再无颜面待下去。于是,她行至中央,冷然道:“墨皇陛下,太子,妾身先行告退。”

“请便。”墨君狂淡淡道。

“香浓姑娘,若有机会再一睹你美妙的舞。”墨君睿笑得风流倜傥。

她略略屈身,转过身,风姿绰约地踏出大殿。

水意浓看着那傲骨铮铮的倩影,不禁有点同情香浓。

再看陛下,他揽抱着冯昭媛,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冯昭媛甜甜地笑,玉手抚他的胸,他笑得更欢了,好似咬她的耳珠。

水意浓的心有如火烧,又似有一桶滚热的油浇下来,被滚油炸得焦黄、细嫩。

滚烫的痛,……那种滋味,难以承受……

拓跋浩推开倚着自己的美人,站起身,豪声道:“容二夫人那支舞,本太子毕生难忘。墨皇陛下,本太子以十二分的诚意,恳请陛下将容二夫人赠予本太子。本太子保证,日后本太子登基,她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今日,本太子立此为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墨君狂面上的微笑瞬间凝固,凝结成霜,眉宇紧凝,眼眸迸射出酷烈的寒气,拳头渐渐攥紧,青筋几欲暴突。

容惊澜震惊不已,再也淡定不了。

相比之下,虽然晋王也吃惊,却好像是装出来的。

水意浓自然也震惊,骇然地看向拓跋浩,又看向墨君狂。

难道这主意也出自拓跋泓?

但是,他不可能不知道,墨君狂绝不会应允。

容惊澜霍然起身,俊颜紧敛,怒气弥漫,“太子莫欺人太甚!”

“容大人稍安勿躁。”拓跋浩不理他,对墨君狂诚恳道,“墨皇陛下,本太子阅美无数,却从未见过如容二夫人这般惹人怜惜的娇弱女子。本太子也知道,她是容大人的爱妾,本太子不该强人所难,但若此生再也见不到她,本太子会日夜魂牵梦萦,于是大胆向陛下提出如此要求,还望陛下将她赠予本太子。本太子保证,若得如此美人,大魏国与大墨国永为友好邻邦。”

“太子这么说,是明抢了?”容惊澜气得脸都红了,眼神从未有过的森厉与愤怒。

“容大人莫气,要容大人割爱,的确是强人所难。”拓跋浩笑哈哈道,“本太子可以赠予十名美人,以作补偿……”

“那容某赠予太子两名美人,令太子打消明抢的念头。”容惊澜反唇相讥。

拓跋泓好整以暇地起身,好整以暇地调停:“皇兄,容大人,莫伤了和气,好好说,好好说。”

拓跋浩面色已变,面上冷意飕飕,“容大人,本太子敬你是以才智闻名天下的贤相,好话说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容惊澜冷笑,立即反击,“太子明抢人妇,如此行径犹如山贼你匪类,还好意思说‘好话说尽’?”

水意浓也觉得好笑,这也太荒唐了,魏国太子竟然如此霸道,明着抢人。

只是,墨君狂会如何应对?

拓跋浩怒道:“本太子是大魏国未来的皇帝,非你一介右相所能相提并论。本太子可以给她无上的荣华富贵,你给得了吗?”

“内子视荣华富贵为浮云,不求荣耀,只求举案齐眉、一世恩爱。如太子这般蛮横无礼,怎懂真爱?”容惊澜的话饱含怒气,掷地有声。

“你门缝里看人!”拓跋浩浓眉绞拧,戾气犹如狂风,在他脸上横扫而过,“本太子要定了她!”

“强盗!容某内子,绝不容许旁人染指!”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本事阻止!”

“皇兄,容大人,不如请墨皇陛下评说、评说。”拓跋泓好言劝架。

墨君狂的脸膛冷意潇潇,却已经瞧不出喜怒,唯有眸底那抹深黑,戾气流转,幽深寒酷,骇人得紧。

他好像秉持公正之态,闲散地开口,“此事的确难办。二夫人已为人妇,太子有明抢之嫌,容惊澜乃朕左右手、大墨国之肱骨良臣,朕不愿他痛失所爱、遗憾终生。”

闻言,水意浓心中冷笑,这番话可真是冠冕堂皇。

停顿片刻,他好似想到一件要事,“不如让二夫人说说自己的意愿。”

这句话,让容惊澜、晋王等墨人惊诧。

她亦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让自己选择。

那么,就给他一个惊喜!

水意浓缓缓起身,看看拓跋浩、拓跋泓,转而看向墨君狂,柔声坚定,“陛下,妾身一介女流,不懂什么家国大义,只知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陛下将妾身赏给魏国太子,妾身唯有认命,远去他国。”

今日宫宴,有太多的意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墨国君臣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墨君狂怒火高涨,脸膛绷紧如弓弦,双臂发颤,手背的青筋差点儿爆裂,眼中泛出丝丝的血色,那凌厉、冷酷的眼神宛如一去无回的利箭,射入她的心口,要她当场毙命。

由于相隔较远,众人看不清他的神态,只知他龙颜不悦。

容惊澜、墨君睿惊异地看她,好像在看一个怪人。

这番话太大胆了!

身为女子,理当从一而终。魏国太子当场明抢,她应当婉言谢绝,表明从一而终的心志。却不想,她竟然说出模棱两可的话,有意跟随魏国太子远走他乡。

拓跋浩得意地大笑,“墨皇陛下,容大人,她这番话再明白不过,她愿意跟本太子去魏国。容大人,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何必绑着她?”

“太子错了,内子只是遵从陛下的旨意,并无跟随太子之意。”容惊澜辩解道。

“容大人如此说,就是不愿割爱了?”拓跋浩怒问,鹰眸剧烈地紧缩,杀气迸射而出,“若容大人不让本太子如愿,便要承担后果。说不定,大魏国的铁骑直入金陵,踏平金陵皇宫!”

“你以为墨国将士怕了魏国铁骑不成?”容惊澜咬牙道。

“那便战场上见!本太子看你容惊澜有多少能耐!”拓跋浩重声狠戾。

水意浓安之若素地坐着,好似事不关己,任由他们唇枪舌战,争得面红耳赤。

墨君狂以和事老的架势说道:“太子,容惊澜,不必再吵。明日午时,诸位都到御书房,朕会想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法子,不偏袒任何一方。”

如此,二人才气呼呼地坐下来,不再争吵。

她看向他,唇角微勾,好似在笑。

他亦望着她,眸光越来越凛冽。

宫宴不欢而散。

时辰并不晚,容惊澜伴驾回澄心殿。

宫人奉上热茶,大殿只剩下君臣二人,沉寂,压抑。

容惊澜早已没了怒气,或者说,将怒气掩藏在心中。他温润道:“陛下,皇贵妃说出那番话,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怕是心郁气结所致。”

墨君狂的脸庞染了冰雪,寒意刺骨,眼眸却是热烈,正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陛下,还请体谅皇贵妃……”容惊澜知道陛下怒气正盛,根本听不进劝,但还是要劝。

“那谁来体谅朕?”他怒吼,声嘶力竭,“她竟敢说出那样的话!竟敢在寿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和魏国齐王眉来眼去!竟敢与皇弟扰乱宫闱!她伤了朕的心,背叛朕,谁体谅朕?”

“皇贵妃与晋王在听风阁……只怕是误会,陛下不如查清楚再定罪。”容惊澜苦苦相劝,“臣相信,皇贵妃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

“朕不想再提她。”墨君狂端起茶盏,一口气喝了一大杯。

容惊澜心中轻叹,道:“陛下,那不如说说庆阳公主。”

墨君狂冷冷勾唇,“秦国太子当真是睁眼说瞎话,你怎么看?”

容惊澜道:“谁不知如今的秦皇弑君杀兄、谋朝篡位,才坐上国君宝座,慕容焰粉饰太平,只是为他的父皇正名而已。不过,他所说的庆阳公主在秦国先皇驾崩后几度寻死,病魔缠身,以致落得如此下场,只怕不尽不实,当中必有隐情。”

墨君狂点头,“当年,秦皇假称庆阳病逝,怕是担心父皇追究。他还没坐稳帝位,朝野内外还未归顺一心,如若墨国横插一手,追究庆阳的去向,便是内忧外患,更难平定时局。他更担心父皇趁机挥军西伐,或是与魏国联手进犯,因此,他索性宣称庆阳病逝,墨国便不会追究。”

“陛下所言极是。”容惊澜颇为不解,“庆阳公主是秦国先皇妃嫔,秦皇幽禁她,只怕不会善待她,以致她神智不清。臣不明,时隔十几年,秦皇为何送庆阳公主回国?”

“此事颇有蹊跷。”墨君狂也是想不明白,“都十几年了,早不送、晚不送,为何非要在贺寿的时候送庆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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