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伊布

可话一出口，袁庆笙便也明白了姜沉浮说这些话的依据。

这几年对古玩市场的整顿，哪一次不是从姜家下手？一次两次，姜家便当上级不过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可次数多了，不只是姜沉浮。姜家直系、旁系都对此颇有微词。姜沉浮这么些年的隐忍，就是为了与上级对峙的这一天。

封玉眸色一冷。

他虽是想到这一点。却也没想到姜沉浮会在这个时候用出这个底牌。

莫不是姜家还有他不知道的东西，是能够在大难临头的时候，还能让上级手下留情的？

封玉心中对姜家的警惕又高了几分。

袁庆笙又是哑口无言，这话题竟是没办法再继续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