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什么都没留下

姜子枫看着她，许久，才淡淡开口：“我托人把沈辽埋了，埋在了李家的院子里。李夫人也火化了。葬在你父亲李恒的墓里，是合葬。”

一一细数，就好像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

李飞燕依旧无动于衷。

姜子枫又是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沈辽知道我要做的事。”

一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李飞燕终于扭过头来。看着姜子枫，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说你必死无疑，要他要么配合我，这样我还能留你一条明，要么就继续跟你错下去。他选了前者。”这些事情他原本可以不和李飞燕说的。

可姜子枫想了好几天，终是觉得李飞燕还是要知道的好，他也不算是棒打鸳鸯，说不定他们死了，地下也还能做一对，他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李飞燕忽然从床上下来，一跌一撞地过来，最后撞在门上，脸紧贴着栅栏，整个人显得不人不鬼，声音沙哑：“他还说什么了？他有没有给我留下东西？他有没有……遗书？”

李飞燕仿佛是对“遗书”产生了执念，对这两个字格外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