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什么都没留下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走一步都浑身疼痛难忍。坐车到了监察厅的时候，已经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警员们都认识姜子枫，那晚的事情之后，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对姜子枫乱说话的，看着他的目光里面全是尊敬，颇有看自己偶像的感觉。

姜子枫被他们盯得不自在。只能迅速到了关着李飞燕的房间门口。

青灰色的监狱没有别的色彩，房间门也都是只有上半部分有栅栏一样的东西，外面仍旧是又铁门，用锁一开，上面就只剩下了栅栏，方便看狭小的房间内的人。

上半部分的铁门被打开。不过四平米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另加一张堪堪能放下水杯的小桌子。李飞燕蓬头垢面坐在床上，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脚上的被钉死在了墙上，不过就是刚好能够走到门口的距离。

当初在大马路上指着人破口大骂、颇有行侠仗义的女侠风范的李飞燕如今落得如此田地，姜子枫在外面看着她，不由得一阵唏嘘。

李飞燕也听到了声响。麻木地转过头看着栅栏外面的人，神色中看不到一丝的情绪波动。她脖子上戴着一条丝巾大小的红白相间的丝帛。分明没有说什么来历，可姜子枫看着就明白。那是当天覆盖在沈辽尸体上的那张哈达上扯下来的。

上面的那红色的印记，是沈辽的血印。

不知道李飞燕是用什么手段拿到的，她把它戴在脖子上，在那张明艳的脸上，倒是显得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