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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我的唇,他轻轻的说,”我想过了。还是我比妳多活一天吧…妳的心都挂在我这儿,我不想看到妳伤心…一天而已,我能忍得的。妳别走太快,让我安排一下就跟去…”
“…不要我说每句话你都琢磨又琢磨,我瞎说你琢磨个屁啊?连霍去病…”
“我不要听你说别个男人的名字。”他很倔的用力吻了一下,”我不琢磨妳,还能、还能琢磨谁…?”
第二天,仙心的烧就退了,能够起身饮食了,没几天就好了。换我躺下…口沫传染真是厉害,尤其是透过黏膜传染(口腔啦!),这还是我来以后第一场病。
病倒没什么,又不是没病过。但我被仙心骚扰得要发疯。既然有惨痛的前车之鉴,我是绝对不肯让他吻我的,亲密的黏膜接触那更是不行。他干脆整天都跟我一起卧在床上,说他没有好…
总之,他把两个月没摸够的份都摸完了,应该还附带丰厚利息。
我是感冒又不是手断了,他坚持亲手喂水喂饭,玩得非常开心。完全就是欺负我感冒无招架之力,很用心的折腾了我一遍。
我的感冒跟他差不多时候好,搞不好就是因为实在受不了他的折腾,连感冒病毒都吓得逃之夭夭。
我沈痛的发现一个真理。
男人,是不能宠的。
虽说我也感冒了几天,但这身子的底子好(绝食都没饿死了,身强体壮的),一但痊愈就生龙活虎,仙心说是好了,但病恹恹的,胃口非常差。即使我使尽全身解数”说菜”,顶多多吃几调羹吧,让我很烦恼。
我就不该心那么软,抱着他哄,又一小块一小块掰着馒头或窝窝头慢慢喂,他总是靠着我,多委屈似的闭着眼睛张嘴吃。
如此这般哄喂了三天,直到他熬不住兽性大发,我才发现被他耍了。
我气得发软,扬起拳头猛k了一顿,他干脆翻身,任凭我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他背上,”用点力。每餐吃好几碗的人,这么点力气…左上一点…对对,就那儿,使点劲儿…”
我大喝,”当我给你搥背哪!”又去拧他。可恨他练过武,背的肌肉拧不动。
“正要妳帮我捏捏哪。不过妳吃的饭都到哪去了?肉也没长几两,力气也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