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页
做的有条有序,想让孟素商去做,到没想到孟素商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孟远毕竟是孟家出来的,听闻被拷问得半死仍旧没有认半个字。
“哀家知道,那日被吓着了吧,往年先皇在位,爱在那校场上做奴斗,夷川大地来的奴隶是莽徒,这互斗叫先皇瞧得高兴,那场面。”太后说着回忆起来,轻轻叹说,“那场面哀家瞧了,被吓了好几月。”
阮倾竹听过先皇有爱瞧奴斗的血腥场面,但凭这传言无法身临其境感受,到如今才能体会到,有时候活人比鬼怪更叫人害怕。
太后起身到桌边,拿起阮倾竹的画,“这画倒是传神,像时酒的手笔,看来什么样的师傅便教什么样的徒弟。”她轻轻搁置在桌上。
“太后,太后,不好了,出事儿。”掌事姑姑急匆匆入屋,大呼小叫全没了往日的端重。
第18章宁为玉碎(二)
太后脸色顺势垮了下来,“何事,是陛下没了还是皇宫被烧了。”一脸严肃的说出这话,阮倾竹且当作没听到将脸别了过去。
掌事姑姑扑通跪在地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带着人闯昭狱去了,此刻刑部也带着兵在金缕卫闹得水深火热,听闻昭狱用刑,半个时辰前孟大人畏罪自杀了。”那尾音带上了哭腔。
阮倾竹一震,死无对证,现在倒是那夏锦娘成了唯一的证人,孟运不可能是畏罪自杀!
太后往后退上一步,但仿佛好像早就料到如此,脸上诧异瞬间铁青。
阮倾竹眼疾手快扶住她,才未叫人跌倒,太后稳住声音问:“她带的谁去?”
“皇后娘娘手握幽影暗卫兵符,直接去宣城提的人。”掌事姑姑说话时都不敢看太后。
果真,这话一落,太后猛地拍在桌上,“混帐!当初哀家将兵符给她,不是让她如此冲动行事,召太师入宫。”太后向来稳重如今却也险些失了理智。
孟运的死明显就是在逼迫孟素商,但是血脉亲情之下,即使知前方有荆棘,仍是着铠甲而无畏。
“时酒,哀家估摸着待会儿便有人到永宁殿抓阮氏的命脉,带着她出宫。”太后年迈但说话仍旧带着威严,掌事姑姑扶上她。
还未等着阮倾竹行礼,人已经颤颤巍巍朝着殿外而去,孟素商上了当,给了金缕卫十足的理由来控制阮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