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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骞对着行了礼,陈恪临走时对着阮倾竹说:“阮二姑娘,若是瞧着害怕,可以不看。”他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陈恪的话很平淡,但是这张脸下存的什么心思,是她不敢想象的。
待人一走,萧骞问:“阮二姑娘是坐着看,还是站着?坐着看不清,站着看得太清了,太残忍。”
阮倾竹传意给桑珞,桑珞眼睛都不敢朝着场下望,低头说:“指挥使,阮姑娘的意思是,陛下让看,坐着不合规矩。”
“那便好。”萧骞一笑,将披风往后扬去,“上刑具。”
顿时,烽火台气氛凝重,时酒的画桌在旁侧,她手撑住桌角捏紧了,时酒注意到了,阮倾竹会害怕。
今日仁宗帝叫她来看行邢便是在跟太后过不去,谁叫太后上次因为阮倾竹的事儿让皇帝在监察院下不来台。
这时,只见场下几个大刑具被侍卫抬了上来,放在木桩中间,那刑具上了大铁刀更像是市贩宰杀牲畜的玩意儿。
离得远看不见锈迹斑斑,能确定的是铁刀没有被磨过,还没开始便能让人后怕。
第15章卷影沉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