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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银锁是母亲特地求了道长做了法,称这样可保平安解哑疾,阮倾竹也将此视若珍宝,倒不是信那老神仙的二两圣水,心里有个寄托终归是好的。
时酒的白披风从她手心滑出,也没等她拦下,便拿着她的银锁便消失在了雪地里,阮倾竹刚要出去,却见刺客追来。
她猛地缩回去,紧攥着衣裳大气也不敢出,听着刺客黑靴上晃动的铁环,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刺客在原地四处看着,习武之人五官敏锐,闻得一声银锁响,迅速分辨了方向,“那头,追!”
阮倾竹垂着头好一阵,直到四周静了下来,她才抬头,脑中尽是那女子的身影,不像是见义勇为的江湖侠客,也不像坊间组织,那身贵气不是这些能养出来的。
她手抚上胸口,银锁挡灾,今日这灾却偏偏落到了人家头上。
林间传来马蹄声,刚平复的心再次被拉到了剑弦上,马蹄声有序敲击着地面,落在雪地本该无声,但是湍急硬是让土坡荡动。
阮倾竹又退了回去,喉头忍不住上下滑动,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身着铠甲的男子勒住马,剑眉冷眼那身气势全然越过了镇守山头的雄狮,他四下睥睨。
小将从山下冲上来,跪地高声道:“将军,刺客抓住了,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