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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莎看见了,疲惫多日的心忽而觉出一分趣味,勾一勾嘴,抬手示意格鲁快去传令,接着言归正传:“说吧,究竟找我何事?”
偏殿不大,不安排侍从伺候,格鲁走后,便再无外人。危怀风抿一抿唇,说道:“二十多年前,南越国主召集夜郎、云诏攻打大邺,最后一役前,从三国权贵那里筹来一大批军饷,结果开战前夕,那一批军饷不翼而飞。”
“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你不知道?”危怀风不答反问。
这则奇闻,木莎自然知晓,不解的是为何危怀风会在这个时候提及,心念一转后,豁然开朗:“你们先前闯入古墓里,不会是以为那儿是藏军饷的地方吧?”
危怀风默认。
木莎啼笑皆非,越想越发觉这一辈的年轻人行事诡谲,令人叹为观止,说道:“那座古墓是我偷偷派人建的,为的是祭奠你父亲,与那什么劳什子军饷半点关系没有。再说,当初劫走军饷的是个南越人,一个外族人,怎么可能混入我月亮山禁地藏宝?”
危怀风自知先前找错,这才厚着脸皮来与她摊牌,听完这句,尴尬之余便感空落,敛眉道:“所以,你不知道那一批军饷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