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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好一会儿后，才说：“以后跟你说。”

顾显着急说：“那你现在说有什么不同啊？”

其实昨天晚上他就想回来了，但被贺临拦住后，又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跑来问顾昶这个，说不定什么问不到，还让顾昶觉得尴尬。

第291章领养（二）

但这个褚爷出现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好像顾昶有点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都是直接找他。

顾昶沉默，然后说：“我不知道怎么说。”

顾显快给他急死了，“怎么不知道？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啊！”

急了好一会儿，顾显又看着他问：“那你有那种觉得很不对劲所以很想杀了谁的冲动不？”

顾昶抬眸看他，想了想，说：“现在没了。”

顾显：……那就是说之前真的有？！

顾显忐忑问：“谁啊？褚聿承？”

顾昶沉默。

也相当于默认。

顾显心情更加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