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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介意啊。

褚聿承想过来来着，被顾昶威胁之后就不敢过来了。

等陆余一走，顾显就赶紧问道：“谁啊？也是那位褚爷吗？”

顾昶还没说话，周娟也跟着问：“小昶啊，你什么时候跟褚爷关系这么好了？他不是……”

顾昶不太喜欢说谎，尤其是这种未来一定会被揭穿的谎，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周娟说，只好沉默一会儿后，说：“为了顾尧。”

简单的四个字，就把一脸震惊的周娟给打发了。

她以为顾昶的意思是褚聿承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顾尧，其实只是可怜这个孩子而已，倒也没有多想，毕竟褚聿承经常做慈善的事情她也听说过。

可顾显没那么好打发。

他让顾尧自己看画本后，就拉着顾昶进房间，锁了门问道：“顾昶，你老实跟我交代，你跟褚聿承到底什么关系？你最近情绪变得那么奇怪，是不是因为他？”

顾昶沉默。

顾显又蹙眉说：“之前你让我放心，说什么不会发生我担心的事情，可我怎么总觉得我的担心还迟了？”

顾昶还是没说话。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现在……现在他跟男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奇怪，他也不太弄得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