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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微微侧头。
“不难过了?”袁安卿问他。
浊咽了口唾沫:“你之前三十五年是真的清心寡欲吗?”
“什么意思?”袁安卿听不明白。
“我怎么感觉你是攒着劲儿来弄我的呢?”浊重新把脑袋转了回去。
袁安卿太可怕了。
“不清楚,不过你的猜测也有一定的可能性。”袁安卿戳了下浊的尾巴根,浊抖了一下,袁安卿又戳了一下浊的脊柱位置,浊又抖了一下。
“不要玩了。”浊的尾巴开始轻拍袁安卿的手背驱赶袁安卿了。
“我的手指受伤了啊。”袁安卿凑到浊的耳边说,“你昨天哭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真的很介意呢。”
“又说自己不是人,又让我打你。”袁安卿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结果陪我睡个觉都嫌东嫌西的。”
“我没有嫌你!”浊又把脸露了出来,“而且这和你打我不一样!”
“我就乐意这样,这样我高兴。”袁安卿又戳了下浊的侧身。
“很痒诶!”浊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