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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安卿:“……”
他不再多言,而是一手抓住浊的角,把他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尾巴根了。
“呜呜!唔!”浊睁大了双眼。
袁安卿再次松开浊:“继续哭啊。”
浊:“啊?”
“哭吧,哭起来还怪好看的。”袁安卿伸手点了下浊的眼角,“长得这么高高壮壮,哭起来像个猫崽子似的。”
猫……什么?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能小声辩驳:“我是硬……”
“硬汉嘛,我知道,哪家硬汉跟你似的?”袁安卿干脆把刚才受伤的那只手重新塞进浊的嘴里,“来,哭吧,一次性哭个痛快,也让我多看看我们家‘硬汉’刚中带柔的样子。”
袁安卿说不睡,那这一晚他就不会让浊休息。
发泄总有更合适,更疯狂,又不那么暴力的方法。
第二天早上七点,浊在床上躺尸,而袁安卿向公司请了个假:“我们今天去白天那边。”
浊的尾巴尖微微抬起,算是听到了的意思。
“怎么?”袁安卿翻身在浊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浊整个人面向床趴着,而袁安卿拍到的地方是浊的大腿后侧,这一下给浊拍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