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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酌嗯了一声说:“还是让容词留在这儿。”
四个副将在另一边,看着新主子和旧主子缠绵分别。
“沧海殿的事又不是重云的错,你惯会惩罚无辜的人,”小碗仰头看着江知酌,“容词和重云都是你的心腹,不必因为我那样做。”
江知酌有点冤枉,他下的令因为小碗的眼泪,最终也没实行,这还是他做了太子以后第一次收回成命。
凑近一点,江知酌问:“我今天罚得人无辜吗?”
小碗没想到还能扯到她身上,小碗后退一步,摆摆手,示意江知酌可以上马了。
“我让赵孟接应你,”江知酌嘱咐,“情况不对就撤,听到没。”
小碗知道江知酌做了最大的让步,立马连连保证。
天边的最后几片夕阳也染了灰慕色,小碗站在原地看着江知酌离去的背影出神。
喉头有些涨,原来相思这么苦。
江慕安刚提好靴子追出来。
“知酌走了?”江慕安问小碗。
江知酌申时过来批评他三哥的时候,那架势怎么也不像把这事善罢甘休啊。
小碗背对着江慕安,哑声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