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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当今形式一般,皇上或是北省收回越州的管控权,那越州百姓被剥削的日子就到临了。
“皇上站的那样高,就看不到远方吗?”小碗问,“他看得到。”
“筝安,你还是不明白,众人把你推上高位,你想下来,该如何。”秋自白问的是小碗,看得却是江知酌。
江知酌说道:“需得经过下面人的同意。朝中势力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促成的,每个人都被编织其中。”
小碗摸出木牌,明白了他们说的是什么。
“所以您和乙尘大师当时的选择是,另择良主而持,”小碗问秋自白,“你们想扶持燕王上位,可是一朝君主的改变,怎么会跟日出日落更替一样无害,必定会有百姓和将士受损。”
江知酌转头看了小碗一眼。
小碗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是我狭隘了,先生,”小碗接着说,“您早就是一品gāo • guān,助燕王谋反毁的是自己的百年清誉。您此举为的清肃朝堂不正之风,是百姓往后的日子年岁无忧。”
秋自白摇头自嘲,自古成王败寇,不必多言。
“燕王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秋自白说着,“原本的计划是燕王率兵围宫,让今上主动让位。由我来做第一个俯首称臣之人,乙尘在民间代表尘字苑支持新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