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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愣,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发问,两人的关系已经是夫妻,那两个字也合该自然的脱口而出,可姜姝挽偏就不能坦然的说出口,毕竟在这之前除了他的名字外还没有称呼过别的。
就在她还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喊的时候,梁钰已经绕到她身前,双手穿过膝弯将她一把抱起来。
她“呀”的轻呼一声后双手自然的环上他的脖颈,四目相对,昏黄泛红的烛光之中,他眸底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若是不会的话,夫君亲自教你。”嗓音一如既往的喑哑,‘夫君’两个字却咬的很是沉。
说完这句话后,姜姝挽就感觉抱着自己的一双手臂上的肌肉贲张了不少,一阵走动之后,她被放在了方才坐过的那张大床之上。
脸侧撑着他的双手,她身上只剩一件雪白的中衣,胸口起伏间都能看到白白的一团高高低低,惹眼极了。
而反观梁钰,一身大红的喜服穿的齐齐整整,就连头上的白玉冠都没有歪一分。
方才他眸底间的火苗这会好似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愈渐加深的眸色,他以一种睥睨的姿态俯视着身下的姜姝挽,可眼神中却只含有温情在里头。
“挽挽。”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姜姝挽看到他脖间的喉结滑动几分,口中也不免随着一起做着吞咽的动作。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羞怯的看着头顶的男人,双唇欲语还休。
梁钰被他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的浑身燥热,明明已经年及了弱冠,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是如一个毛头小子般的莽撞。
他身上喜服未除,做起事来受限不少,宽大的袖袍把小小的人儿拢在怀中,连亲吻都变得束手束脚。
那一汪旺盛的泉眼,从一开始的不疾不徐逐渐变得激流勇进,她不小心被席卷其中,随着逐渐汹涌的潮水差点就要溺毙其中,她紧张的想要攀附些什么来寻求那所谓的安全感,到头来才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徒劳。
她被潮水冲刷,拍打,偶有溺水窒息之感,但都在最后关头能获取一丝微弱的空气,不至于真正溺死在其中。
身上的喜服也在不知不觉间被除下,就在两人即将坦诚的时候,姜姝挽脑中白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环在身后的双手骤然分开,梁钰只感到肩头一松,怀里的人儿就已经离开自己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