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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夕宁没怀疑自己看错,惊愕地看向男人。
先不穿衣服的人,是她。
想任意嬉戏人的,也是她。
但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今颠倒对象,自己反倒成了被动的那一位。
逢夕宁问:“我要不张呢?”
不张,不看,你难道就弄不出来了吗?
不是说以前都是这样自主解决的吗?那时可没我。
她是严格把关的老师,不能让他这个正在申辩的学生作弊。
两人视线在空中无声拉扯。
陈裕景衣着整齐,除了裤子有些许凌乱,根本看不出来跟平日里正经的样子有什么两样。
逢夕宁突然生出一丝恶趣味。
整日看陈裕景脸色的那些手下,知道他现在又是以怎么样一种面目在一个女人面前,自己卑微地玩自己吗?
半湿身的衬衫,解开的领口,紧绷的肌肉,松垮的腰带,衣袖卷起,露出的小臂。
男人低沉地笑一声:“宁宁,又跟我犟了是不是?”
不让看,也行。
她人只要在那儿,或是只要有她的气息,就已经是最好的cuī • qíng剂。
陈裕景节奏熟练,小臂青筋随着动作一鼓一鼓,右手不叫酸,也不叫累。
待释放完毕,逢夕宁看着男人事后开始闭目养神的样子,几分落寞从心中生起。
他倒是满足了。
那自己呢?
逢夕宁下了床,自顾自地往浴室走去。
“去哪儿?”他睁开眼,目光跟着她走。
逢夕宁手里拿了一条新毛巾,说:“冲凉水澡”,她站在门边,下一秒又把毛巾扔到男人身上,“不过,你先擦擦你手上的脏东西吧。”
陈裕景听她语气,倒像是被吊着胃口的小孩,没吃饱中途就开始发脾气。
他起身,直接把人捉了过来。
逢夕宁背对着被他抱在怀里,陈裕景手臂横过自己的柔软腰腹,下巴搭在她香肩上。
“冲凉水澡要洗感冒了,你想让谁心疼。”
逢夕宁欲哭无泪,又心有不甘:“放手啊陈裕景。我让谁心疼都不会让你心疼。”
“又生气了?是你说你想看的。怎么,我真照你的话做了,你还倒发起脾气来了。”
他小口咬住逢夕宁的肩膀,稍许用力,咬出一小圈牙齿痕迹。
逢夕宁拨开头发,看着那浅浅咬痕,没好气地说:“很疼啊知不知道?”
“知道疼了?那你怀疑我跟别的女人有什么的时候,知不知道我心比这还痛?”
逢夕宁拿手肘轻轻回撞他胸口,“你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他捂着胸口,还真就做出一幅受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