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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裕景立在穿衣镜前,已经脱了里衬,他看着不过分壮,但实则肌肉紧致。高级绸感的黑色衣,顺着身体骨骼往下滑。
肌肉带动肩胛,雄性荷尔蒙爆棚,看得逢夕宁小腹又是一热。
想起夜里这男人,耳边厮磨,每每伏在上方,手指带着自己一起动。
逢夕宁虽然被撑得难受,事后却爽的酣畅淋漓,嫩汪汪脚趾蜷缩不已。
一种方式吃饱了,人难免会想尝尝鲜。
她性子本就大胆,荤素不忌。
“商量什么?”陈裕景温和低沉说出声。
这妮子已经是穷途末路,他好奇,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逢夕宁舔了舔舌,和镜子里的深沉双眼蓦然对上,露出十分得意模样:“今晚我让你走后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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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夕宁。”
“早。”
“奇了怪了,隔壁建院一班的那个小妖精,怎么走路来上课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得啊。”几个男生走过,推推嚷嚷,互相调侃。
枝丫枯生,学院景深。
逢夕宁眼风都舍不得吝啬给他们一分。
方钟离把逢夕宁放在港学大的南门就招呼着司机走了。
陈生有令,从今天起,求学路自己走,问道门自己开。
别想着搞特殊。
逢夕宁一身宽松格子裙,两条麻花辫上夹着雏菊小夹,好学生气的乖巧打扮。
装扮随心走,她今天实在支棱不起来,舍弃性感短裙和卷发装扮,倒一时让习惯了她侵略性美貌的同学好不适应。
没办法,屁股好痛着呢。
早上闹钟响了好几次,就是不起来,逢夕宁侧睡着,眼皮盖着有千斤重。
偏偏窗帘还被这早起的人给拉开了,光线好刺眼。
推着旁边的人去关,这人就跟老佛爷一样,周正的靠着床头,戴着金丝边眼镜,正翻着《晨周早报》,狠心无视她的祈求。
“陈生,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还是个小孩子。让我再睡会儿,宝贝还要长高。”她双手合十盖在眼皮上,拖着清晨的哑嗓祈求道。
陈生铁石心肠,轻声冷哼:“小孩子才不会说出走后门这种不入流的话。宁宁算哪门子的宝贝。”顺带把报纸哗啦一声,重重翻了一个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