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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答:“是,这是没错,可逝者儿子过来大闹过,说安葬在这里不是他家的意思。”
“那骨灰呢?”逢夕宁蹭得站起,不禁失声责问。
“对方已经带回自己老家。”
逢夕宁跑出门,急急忙忙打了个车出去。
看着本该供奉骨灰的龛位,已经空空如也,竟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工作人员白手套加黑色服,委婉催促:“逢小姐,你看这位置是否还要保留,你也知还有很多家属在轮候。这一日不续,对我们的损失也很大。”
周遭礼佛祭祖的家属熙熙攘攘,哭泣和劝慰声飘飘忽忽。
逢夕宁身体僵硬,脸色不明:“那为何没人通知我,就把费用退掉?”
工作人员耐心解释:“那人说他是逝者的亲生儿子,也拿了证据。又是撒泼又是打浑,我看他们是乡下来的,围众闹市,于是赶紧草草了事。不然这影响,对生人死人都不好。”
逢夕宁最后看了眼空荡荡的四方格子,垂下眼睫,掩去情绪:“不用了。”
走出大堂,天阳风阴,逢夕宁心中哇凉,只埋头朝着陈宅归去。
回家已是傍晚。
管家凑上来,温柔问道:“夕宁小姐,是否要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