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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下的柔软,比起未来经期时,是大了几分。
他不敢下重力,只施了力道轻轻抚:“是。”
“大吧,痛换的。你说当女人辛不辛苦。”她换了个姿势,正面躺进他的怀里。
哪儿还用得上被子,就陈裕景温热的怀里,都能护她一夜好眠。
陈裕景拍了拍她的背,认同的点了点头:“嗯。”
“陈裕景,能和我说说你的母亲吗?”
她那日在家中闲逛,看见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中的女子,一身江南旗袍,身形修长温婉,面容姣好。
问了管家,管家才说:“这是陈生的母亲,黎荔女士。”
“她是已经”
“回小姐,是的,早在陈生刚成年的时候,黎夫人便已经仙逝。”
刚成年?
那岂不是早在陈裕景刚满十八岁的时候,他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她看过报纸,陈裕景的父亲,没记错的话去世的更早。
那他……这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啊?
还想张口朝着管家问些什么,可逢夕宁也知道,这是陈裕景的私事。
哪怕两人同床共枕,也不该如此打听。
今晚聊到这个话题,她也就顺便开了口。
陈裕景下巴就在她头顶,没办法,他高,躺下任凭自己怎么折腾,都不可能比他睡的位置高。
男人的手依旧在给她按摩,舒服的她直眯上了眼睛。
“我母亲,是一名教师。”
“啊?”这话把逢夕宁吓得睁开了眼。
小报上有过陈裕景父亲的些许消息。
97年港市回归,可在此之前,鱼龙混杂,租界恶势横行,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有。
逢夕宁搬到陈宅后,又去了一趟图书馆,把解.放前的报纸翻看了出来。
陈裕景的父亲,陈佑笙被当时的记者报社这样描述——
“为人头脑灵活,八面玲珑,四季都爱着长衫,打扮斯文。”
可看那长相,满脸戾气。夜晚出行,不用点灯,一身煞气,都能逼退各路魑魅魍魉。
报中对陈佑笙的妻子描述基本没有,可见其对妻子的保护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