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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仅仅是床。
缺一个上字。
这几日陈裕景都在公司里忙着加班,好几次回来都是深夜。
星稀月朗,夜色浪漫。
她抱着枕头坐在陈裕景的门口,见高大的人回来,就是伸手要抱抱。
这粘人劲儿,搞得陈裕景如今身上都是她的味道。
白日里,宗扬委婉提醒他:“陈生,换香水了?”
陈裕景:“无。”
宗扬随即便了然。
淡淡的甜香、雅致温婉,带着少女的芬芳。那便是夕宁小姐了。
“地上凉,说了多少次了。”
陈裕景把人抱了起来,逢夕宁双腿盘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没一会儿就贴着他亲。
别看他在外衣冠楚楚的。
可这几日,逢夕宁算是清楚了,陈裕景的身材多有料,摸起来手感有多爽。
她就喜欢看他对自己的色迷心态,一脸无奈加宠溺的样子。
要先洗澡,就把奶香的姑娘放在了床尾。
白日里画了一整天图的逢夕宁,头昏脑涨,晃着小脑袋,自顾自的往前爬去。
睡她的床,和睡他的床,如今都没什么差别。
反正她生理期,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掀开沾有他味道的一方,自己就拱了进去。
陈裕景洗完了出来,就见被下一团小小的身影。心里柔软塌了一角。
身后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如今晚上一阵安抚,仿佛已经成了睡前习惯。
大掌贴在小腹上,他慢慢揉着。
顾着这几天都忙,他在耳边低声问她,学校里是否有有趣的事儿。想不想去哪儿里玩,他可以安排。或者,家里的饭菜还合口吗?有想吃的都可以跟管家说。
逢夕宁笑了出来,反手去摸男人的脸颊:“陈裕景,你这样好无趣啊。平凡琐事都拿到床上讲。”
“这几日没时间陪你,我怕你嫌我冷落你。夕宁,抱歉。”
陈裕景抱着歉意去亲她的掌心,有些痒。
她收回手,改捏捏他耳朵:“真是比当爸爸的还啰嗦。我哪有那么娇气不堪。”
她嬉笑归嬉笑,但论实话,逢山又什么时候这么对她嘘寒问暖过。
陈裕景见她凝了笑,知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便开始转移话题:“你嚷嚷着说疼,现在还疼吗?”
逢夕宁去勾他的脚摩挲,掠过平坦小腹,又把他的手往上挪:“不怎么疼了。你试试。这里是不是比前些日子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