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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类证据材料是板上钉钉的离婚官司,辩方能做的无非就是争取控方原谅,争取最大利益。但那位赵女士非要咬着口不放,知道梁晚是律所新人,几次沟通无果后,她便一度闹事,最严重的就是闹到了梁晚复试预选的导师周教授那里,在学校让周教授出了好大的丑。
风度翩翩的高级知识分子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种蛮不讲理的大妈大爷,周教授气得事后便直接通知梁晚,让她准备调剂。
柳苏苏继续不忿道:“出轨还这么有理,你们所也就你还愿意搭理她。”
梁晚轻轻摇头笑:“我要是不搭理她,你信不信我下个月就只能去你家门口喝风?”
柳苏苏单手撑着下巴,“瞧你这话说的,有我在,还能让你喝风啊。”
梁晚没反驳,“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都给你打听清楚了,说是人明天早上要去医附院拆石膏,你到时候去应该是能碰上的。”
出了事儿之后梁晚就去找过好几次周教授,但一直没等到人,听说是最近钓鱼时摔了一跤把手给摔折了,在家休养。
下月中旬就要复试了,她怎么着也该亲自去见见人家,给人道个歉,看看能不能有挽回的余地。
最近好几件烦心事堆积在一起,尤其是今天柳苏苏意外提到“肖阿姨”,让梁晚整整一夜都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偏偏第二天还起了个大早,大概今早凌晨三四点的样子她才睡着,睡眠时间不足四个小时,眼下的青黑明显,原本深色的瞳孔也显得无神。
因为赶时间,再加上想博取一些心机的同情心,她甚至连妆都没化就直接出门。
大雨不停,城市盖上一层灰色的烟雾,朦胧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