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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就响起了推门的声音,那人在衣柜前停顿了片刻,而后便抱着衣衫进了屋。
“你将衣裳置到床头便到外间候着罢!”雪棠肌肤娇嫩,经过一番云1雨,身上尽是痕迹,饶是她习惯了被人贴身伺候,也断不肯让人瞧见她肌肤上旖1旎的红痕。
她躺在锦被内,擎等着宫人出去以后再穿衣裳,哪成想左等右等也听不到声响,抬起头来,来人哪里是宫人,分明就是沈离。
沈离静立在榻边,弯腰把雪棠从锦被里捞出来,慢条斯理给她穿衣裳。
今时不同往日,二人已然撕破脸,雪棠又哪里会任沈离搓圆捏扁,她弯下腰,倏得便从沈离的桎梏中逃了出来。
沈离眼疾手快,探出长臂将她勾回去,不知在她的哪个穴位上点了一下,她当即便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顿在原地任他鱼肉。
沈离拎起一件小衣,慢悠悠套到雪棠身上,而后又仔仔细细给她系腰间的细带,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腰间,激起一阵战栗。
雪棠觉得难受极了,既难受又屈辱,却半点也反抗不得,只能任沈离为所欲为。
她知道沈离是在刻意折磨她,她想要离他远远的,他偏要让她求之不得。
他要折掉她的翅膀,磨掉她的锐气,从此以后再不敢背叛他。
雪棠虽然气愤却前所未有的平静,眸光闪闪,眸中满是不屈。
沈离轻笑一声,弯下腰,把一双绣了海棠花的藕丝云履套到雪棠脚上。
雪棠轻舒一口气,原以为沈离要离开,忽见他从梳妆台上的木匣子里拿出了一条纯金打造的长链子。
那链子十分精致,在阳光的照耀下煜煜生光。
雪棠呼吸一滞,当即就想到了那只囚禁她的琉璃囚笼。
她再也按捺不住,双目紧紧锁着沈离,开口问道:“你要做什么?”
沈离勾起唇角笑了笑,“咔嚓”一声便把金链子套到了她的脚踝上,而后踱到床边,把链子的另一头锁到了床脚上。
雪棠气得脸色都白了,她现下的处境,和沈离当初养得那只金丝鸟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