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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应该高兴的,但过去的五年的青春随着灯红的一把火,都像过眼云烟一样烧得干干净净了,未来该怎么办?自己何去何从?玲玲觉得心里更多的,是空荡荡什么都抓不实在的虚浮。
“对了,小树怎么样了?”玲玲抬头问费时宇。
“还在手术。”费时宇眼前浮现出陶树那一身的血。
“桃子……咋了?”担架上的田鹏迷迷糊糊地睁开被烟熏得肿成一条缝的眼睛,手胡乱地挥着,要抓费时宇。
玲玲抓着田鹏的手臂就给他按回了担架上,“安心躺着,动嘴就行,别动手。”
费时宇叹了口气,“全身多处玻璃割伤,失血过多,到医院的时候意识不太清楚了。”
“桃子……桃子……”田鹏皱着眉头念叨两声,头不安地晃了晃,又把眼睛闭上了。
“不会……有危险吧?”玲玲担忧地问。
“不会的。”费时宇说。独家文勿偷
费时宇其实就是过来看看,确保他俩没事儿,再报备一下陶树的情况,别的他也没什么好和这些人说,很快他们就沉默下来,各自心事重重。
不过他们也没能沉默多久,很快,护士就急吼吼地把送来的伤员都陆陆续续安排进了急诊病房。
费时宇又坐回了手术室外面的不锈钢长椅上,真不舒服,又硬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