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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殷都没有人不知道吧,”甘琼英轻飘飘地,甚至带着一些骄傲地说,“我的驸马富甲天下,商会遍布南召国,驸马与我感情甚笃,如今我最不缺的就是银钱,我要你那一万两能用来做什么呢?”
寿宴之上的众人闻言又是一阵轻笑,但是却不含任何的嘲讽。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是去回避,去遮掩,旁人反倒越会抓着不放。
一旦你大大方方的开始承认,甚至用一种自我调侃的方式去陈述一件事,就没有人会笑话你。
因此场中没有任何人听到甘琼英说她的驸马是个商人,而像往常一样唏嘘。
因为她的语气听上去,真的非常愉悦。
骊骅听到甘琼英这样说,袖口之中的手指甲紧扣在掌心,疼痛在他的掌心蔓延,但这一次他想压抑的,却不再是痛苦本身,而是难以抑制的愉悦。
甘琼英不仅带他来了寿宴,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承认他,用这样的语气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