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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平常让车给女子坐,那是君子作派,堪称美谈。
但是架不住甘琼英传承了五千年的阴阳术,是个阴阳人,把话说得让人一听,就觉得这两个逼绝对不清白。
温雪玲被气得快哭了,僵在那里,瞪着甘琼英,险些要咬碎一口银牙。
她求助的眼神望向钟离正真,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大长公主明鉴啊!”
琉璃见自家郡主吃了亏,到了事关名节的地步,不断跪地叩头,磕得砰砰响,再抬头时,脸上更是泥泞不堪,丑陋无比。
“郡主当时之所以不坐端容公主的车驾,是因为端容公主趁火打劫,竟然同郡主讨要整整一万两乘车费!”
“郡主拿不出那么许多的银钱,便只好搭乘金川三殿下的马车,并非如端容公主所说的一样!”
琉璃的话音一落,寿宴之上再度响起一阵笑声。
因为前面的诬告实在是过于荒谬,加上甘琼英的态度和引导,已经没有人相信琉璃说的话了。
只有骊骅有些紧张的再度捏紧了袖口,因为他坐在马车里面听到了,前面扔钉子的事情子虚乌有,后面敲诈一万两乘车费的事情却是真的。
甘琼英也跟着寿宴上的人一起笑,不似面红脖子粗的温雪玲,她开口声音甚至有些嘲讽,还带着点无辜:“我说跟你要钱才带你坐车,是开玩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