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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渊轻轻拍打她的脊背,墨色眸子幽若深潭,嗓音轻缓道:
“只要是莺莺,那就一切都好。
无人生来有错,是那些人早已错了。”
喜欢和爱意,不会因为外在而改变。
既然心悦于她,就会自然而然喜欢她的一切,无论旁人如何看待,在他眼中皆是最好。
她从未做错什么,更不必为此烦忧。
一如他生于颓败废院,众人都觉得他是侯府灾星,对他避之不及,他却咬牙走到了今日。
他们都是无辜的,错的是那些高高在上,对他们评头论足之人。
林知雀听得出他话中深意,凝视着他怜惜的眸光,忽而鼻尖一酸。
其实这些道理,她这么些年,多少了然于心。
不过,曾经只能在难过之时,一遍遍用来安慰自己。
现如今,终于有人亲口对她说出来,目光坦诚而坚定,看不出半点迁就和哄骗。
她心底涌上欣慰和欢愉,却不想被这家伙发现,故作不满地轻哼一声,责备道:
“说得好听!等到韶华已去,白发苍苍,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话本子都写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们只顾着自己喜欢,没几句会是真心话。
裴言渊也不恼,搂着她轻笑一声,诚挚道:
“共沐白首,何其有幸?到了那时,我只会满心欢喜。”
林知雀意外地愣住,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当真,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她的唇角不禁扬起,甜润酒窝在脸颊显现,好似心结终于解开,说不出的畅快和释怀。
“好了好了,睡吧。”
她转身埋在他的胸膛,把笑意藏在他的心口,打着哈欠蒙混过去。
裴言渊默契地没有计较,任由她拱来拱去,压抑住喉间的闷哼。
不知何时,她身前的丝带悄然松开,绵软紧挨着他的心房,亲密无间地蹭了蹭。
如同一粒火星,坠入滚热的油锅之中,烈火即刻成了燎原之势。
裴言渊按捺不住匕首,忍无可忍地俯视怀中娇人儿,恨不得将她拎起来负责,哭得再疼痛也不放过。
奈何林知雀睡得正香,热气蒸得双颊桃粉,米糕般软糯水灵,让他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