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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宴之:“没事,我们走吧,今天要回剧组吗?还是回鼓楼,我开车送你过去。”
梁殊:“这么急?不用和姑姑说一声吗?”
楼宴之:“不用。”
梁殊:“你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忙吗?”
楼宴之:“嗯。”
梁殊抿了抿唇:“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去了这么久?”
她总觉得楼宴之最近神神秘秘的,今天尤其是这样。
楼宴之沉默了片刻后,带梁殊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
“姑姑的病恶化了,我去楼上了解近期的情况。”
“姑姑看着状态挺好的,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梁殊明显看见楼宴之的眼神黯淡了很多,这在楼宴之身上是还少能看到的情绪。
楼宴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视线错过梁殊,看向了她身后。
梁殊也顺着楼宴之的视线看过去。
就见楼宴之的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了,她手上还捧着花,正在开心地朝着他们招手,喊得确实一个陌生的名字。
“簌月,你怎么这么急着走?你最喜欢的百合花还没带走。”
楼蓝顾不上自己还踩着优雅的高跟鞋,大步跑了过来,然后把那捧百合给了梁殊。
梁殊直接懵了。
簌月是谁?
楼蓝却像是看不到她眼中的错愕:“我知道你喜欢花,但大哥对花过敏,只有百合好些,下次你一个人来,我带你去我的花房,花房里种了很多你喜欢的品种,下次一定记得来啊。”
楼蓝伸手想抱一抱楼宴之,但最后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看了看他,缩回手快步回了病房。
梁殊抱着那束百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终于抬眼打量起了这处偏僻的疗养院,在扫到墙边堆放着的宣传手册后,瞳孔控制不住的收缩。
“这里不是疗养院?是……”是精神病院?
楼宴之:“嗯,白簌月是我母亲的名字,我姑姑把我们当成了我父母了。”
“可是之前都是好好的。”
“不对。”
梁殊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刚刚发生的一切快速地在自己脑海中闪回,越想越心惊,最后目光直接定格在了楼宴之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