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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外的天气不错。
梁殊醒来的时候楼宴之已经不在了,她穿着衣服走出甲板。
昨晚做了一整夜光怪陆离的梦,宿醉的头痛感让她有些分不清外面记忆的真实与虚幻。
但她记得楼宴之答应她去试戏。
这就够了。
船只靠岸,严江已经在下面等着了,梁殊也下了船。
梁殊:“你们楼总呢?”
“楼总有事先走了,您现在回酒店吗?”
“回。”剧组统一订了今天的机票回去,她活动参加完也不准备在这边多留了,一会儿回去就要退房。
严江:“好的那我现在送您回去。”
严江把她送到楼下,她一路上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一时却想不起来。
等她回收拾行李的时候才发现,楼宴之昨晚摘下的手表落在了她包里。
怕他在忙,她电话直接打给了严江,但严江没接。
剧组的后勤过来催她,严江这会儿应该还没走远,梁殊想了想直接下楼去找严江。
梁殊人走到大厅,没看到严江,却看见了站在远处背对着她的楼宴之。
而楼宴之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
看得出他心情不错,手上拎着女人的限量版爱马仕,就那么安静地听着女人在自己耳边说笑。
两个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电梯拐角,那里是通往总统套房的直梯。
梁殊没再找严江,而是走到了前台。
“楼总在楼上订了房间吗?”
“您是说海遥的楼宴之楼总?”
“嗯。”
海遥的老板是大客户,在他们酒店有常年的包房,前台犹豫着点了点头:“有的。”
“房间号是多少?”
前台闻言有些警惕:“我们不方便透露客人的信息,方便问您和楼总的关系?我们可以帮您打电话询问。”
“不用,我不上去,麻烦你们把这块表送到他房间,是他遗失的。”
前台将信将疑,但也没立刻应下,而是叫来了酒店的经理。
经理一眼就看出了这块手表价值不菲,只说让梁殊再等等:“女士,我这边叫人去送,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先在这里等等,如果不是楼总的手表我们也好归还给您。”
酒店经理人精似的,显然不管那表是不是楼宴之的,他都不想担干系。
梁殊行李只收拾了一半,也没什么心情在这里等:“我回楼上,有什么事情打我房间电话,我中午退房,还会下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