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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四月之初,环河公园绿意盎然,照片里的小孩儿踩着溜冰鞋从东灵桥滑下,细胳膊细腿儿,也不知那晚在俱乐部外推他怎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应筵小心保存,可惜没翻出过小愉的一张正脸照,他似乎从没看过一次小alpha带笑的眉眼,在这条路上他已经被岑谙判了死刑。
一盏床头灯、一轮天上月、几只枝头鸟、落日街头照,食物美景,野狗野猫,岑谙的朋友圈内容囊括很多方面,唯独未在自己的朋友圈露过一次脸,个人照比工作号里的还稀缺。
其中有两年,岑谙的朋友圈是大段的空白,没有图片,没有文字,不知是生活太忙碌,还是无心观四方——
直到岑谙离开的他的那一年七月,二十号,岑谙发了一枚太阳,是软件自带的表情,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再往后就是一条直线,朋友圈被翻到了底。
岑谙这些年记录的朴素内容,成了应筵远门在外的私藏慰藉。
落地南澳是上午十点,离开航站楼去往酒店的路上,应筵给岑谙拍下了本地的春色,岑谙回敬他办公桌上一杯刚冲泡好的咖啡。
两地存在不大的时差,应筵问:回公司了?
岑谙在等待电脑开机,抽空回复:净问废话,前几天不是才在这张桌子上偷袭过我。
应筵:别冤枉无辜人士,我那次可没得手。
岑谙:要是得手了恐怕我俩现在就不会在这个号上聊天了。
应筵:好小气的beta。
岑谙:好小气的alpha,借了领带却记不起归还。
应筵败下阵来:我在这边买一条新的送给你。
有部门组长给他送文件上来,岑谙关掉手机,单方面结束了这场估计比岑愉和邢小陶的聊天内容还幼稚的拌嘴。
才刚加上好友没几天而已,应筵的头像没被刻意置顶也时时挂在了岑谙聊天列表里的最顶端,这样很不好,岑谙知道习惯一旦形成就会产生依赖性,为了杜绝这种心理产生,他手动把岑颂置顶了,并在每天睡前给他弟发晚安。
岑颂既受宠若惊也肉跳心惊,抓着手机跑过来敲他门:“哥,你是不是太久没alpha,拿我来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