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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睡着的岑愉从被窝支棱起脑袋:“我就是爸爸的alpha!”
岑谙摁熄手机:“我是检查一下你多晚睡觉,顺便喊你给我关个灯。”
应筵虽每天都有找他,但消息不算密集,各自都席不暇暖,且相隔两个时区,能立即回复就很凑巧。
开会时岑谙的手机开静音关振动,但收到来信会亮屏两秒,应筵给他发酒庄的包装车间证明每一支酒都按严格规定生产,也发穿梭于葡萄林密叶中斑驳的阳光,问他祜灵市是否还下雨。
会议室里岑谙往往坐在前头最靠近严若炤的位置,以防老总火眼金睛,他通常散会后都故意不急着碰手机,挑着问题跟人探讨完才不慌不忙回办公室点进界面。
岑谙:以前怎么没见你话那么多。
应筵:我也没发现自己的分享欲可以这么强烈。
岑谙:你这都不是分享欲了,是疯享欲。
应筵:你错字了,是想。
应筵:岑谙,我想你了。
就像南澳的葡萄园砸下一颗果实,在岑谙的心头淌了片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