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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岑谙又低下头看乌龟,“你比严总还能使唤。”
应筵勾紧杯柄,琢磨着要找个什么时机向岑谙坦白,总不能一事刚平,一事又起。
接近正午的阳光有点猛,乌龟都钻进躲避屋了,岑谙观察够了瘾,直起身退开一步,发现应筵做沉思状伫立墙边,以为对方烧懵了脑子:“吃退烧药了吗?”
“先谈工作吧,”应筵到桌前掀开笔电,“吃药了犯困。”
“三十八度四,应先生。”岑谙说,“我还不想看到你因过劳兼生病猝死。”
应筵想起昨夜视野模糊中岑谙颤抖的眼睫,想起满嘴血腥时滴落在他唇角的咸涩:“我知道,昨晚你……”
“昨晚我也就这么个想法,”岑谙抢先说,“炤耀不能损失你这个合作方。”
应筵不拆穿他:“就这样?”
“就这样。”岑谙说,“没办法,毕竟你给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