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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炤微怔:“哪种?”
岑谙:“易感期不定。”
严若炤理所当然:“我无欲无求啊,omega的抚慰不如工作赚来的钱对我吸引力大,当然稳定。”
岑谙透过紧闭的窗户朝病床上还在沉睡的人看了眼,刨根问底道:“可我这么多年来好像也没见你出现过易感期。”
“你踩进alpha的隐私禁地了,岑特助。”严若炤嘴上这么说,倒是知无不言,“我只是没表露于人前而已,每个alpha都很难避免这种生理现象,只能通过注射抑制剂稳定下来,看本身耐力强弱罢了。”
岑谙见好就收,不问了。
但从这次询问他大致推断出一二,应筵要么在那次风暴潮中受到了身体上的损伤,要么……应筵编造了借口,在对他撒谎。
岑谙统共请了两天假,周日上午医生根据岑愉的身体状况下了出院许可,岑谙到楼下办完出院手续时又绕路跑去腺体科转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