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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谙起身,将电脑搁到陪护椅上,从床头绕至床尾时碰了下严若炤的膝盖,冲外面走廊指了指:“严哥,我有事儿想问你。”
今天从疗养花园回去二楼取完拍片结果,岑谙多了个心眼,顺便绕去门诊部三楼看了看,应筵进出过的那个诊室确实属于腺体科。
后背挨上墙面的公告板,岑谙问出心中疑惑时双眼写尽迷茫:“严哥,你说情绪波动会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吗?”
严若炤搭着扶手杆,道:“没什么直接关联,信息素分泌受人体本身控制的,紊乱只能证明人体机能出现问题。”
“那……”岑谙揣摩应筵会不会因为那场风暴潮而受伤,“这种情况会导致alpha易感期不稳定吗?”
“这说法更扯了。”严若炤笑了起来,“易感期是alpha固有的一种生理周期,只有易感期影响信息素释放量,没听说过本体信息素反作用于易感期的,易感期不稳定大概跟alpha本身对omega抚慰的渴望程度有关。”
前面的岑谙都听得一头雾水,最后这句倒是听明白了,就像应筵以前说的,这是alpha的本能需求,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生理本质。
“那我怎么没见你出现过这种情况啊。”岑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