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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差劲的人被勉强赋予一层那么优秀的幻象,应筵不觉得恶心吗?
岑谙感觉自己坐了很久,因为他在应筵家门口蹭的暖意已经在枯坐中散尽了,可他一看时间,才过去不到十分钟。
于是他又在思考,季青森会在应筵家里坐多久。
应筵会留他过夜吗?
岑谙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不正常了,里面植入了一枚带铁锈的刀片,使他无法再装下精算现值或趸缴净保费计算诸如此类复杂的东西,而是不停地勾画出一个因胡思乱想而伤痕累累的自己。
可他必须要得到这个答案。
为了让解答的过程不那么无聊,岑谙决定消耗手机电量。
他在搜索引擎输入季青森的名字,本以为美学就是教画画的,结果季青森教的是理论哲学。
喊他小朋友的omega,爱喝甜牛奶的omega,原来他年纪轻轻就拥有丰富的教学经历和漂亮的学术奖项,出色的论文被登载上不计其数有声望的学术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