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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 救人差点暴露,乱搞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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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赋归转向他说:“赵哥能为了条鱼跟我急眼吗?赵哥什么样的人物啊,你把他想到太小肚鸡肠了吧。”

赵三原本就不打算要林赋归的鲫鱼,鲫鱼刺儿多个头还小,没什么好吃的。倒是听到林赋归的话,觉得有那么点道理:“我小肚鸡肠的话就不会让你带着我走到这儿了,看谁明天早上跪在鱼塘边上哭。”

吴辉赶紧解释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不,他就是咱们村子里大名鼎鼎的上门女婿。我不是爷们,他更不是个爷们!”

“你这怎么说话呢?”跟林赋归打好关系的婶子们不乐意了,她们才不管赵三是不是二流子,反正赵三穿开裆裤还在她们面前掏过鸟儿呲尿呢。

“赵三,你别欺负他。”又一个婶子拿着棒子重重地锤着衣服说:“小林多好的人,你别没事找事的,不然婶子第一个不依你。”

林赋归腼腆地冲赵三一笑说:“我知道赵哥不会找我的事。关键是有人给赵哥找事啊。”

赵三一听火了。他在十里八乡也算是个人物,谁敢给他找事啊。

“你说怎么个意思?”赵三问林赋归。

林赋归自然不会放过吴辉,说道:“吴辉他想让你来对付我,我知道你不会。但万一中了小人的计谋呢。但凡伤了我,昨天风风光光把我娶进门的苏家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家里可都是杀猪匠呢。”

他把话说到这里赵三有什么不明白的。一面是给他上吴辉的眼药,另外一面是暗暗敲打自己不要跟他动手,不然昨天一掷千金给他娶过来的苏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一大家人可真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狠货,特别是苏卫国,这片混子谁没挨过他的拳头。

“哈哈哈,你说什么话呢。我跟二哥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铁,你要跟我说你是他们家的人,我还得跟你打个招呼呢。”赵三不是傻子一句话两句话就被人当枪使。

他扭过头一巴掌拍在吴辉肩膀上,抬抬下巴说:“你比人家小三天是吧?来,叫林哥。”

吴辉没法:“...林哥。”说完讪讪地走了。

林赋归唇角浮起一丝嗤笑,没做声。

看着他们的背影,婶子们说道:“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吴辉心眼这么坏,咱们不就在这边上说话,他怎么就想着教唆赵三对小林下手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呗,你们没听到这两天村子里全都在说他家娶媳妇舍不得钱,又是不让吃席的打包剩菜,全都要自己留着吃。还把说好的随礼钱让婆婆自己贪了,不给儿媳妇。”

“这么说来苏桃找了你还算是有福气啊。小芳怎么就这么没眼光,看好了吴辉呢。当时要不是小芳非要横插一脚,说不定跟吴辉结婚的就得是苏——”

小胜一局,林赋归原本还在美滋滋地摸鱼,闻言猛地抬头:“啥?!”

“你乱说什么呢,干完活赶紧回家。人家都成家了,你别瞎说话!”

林赋归还要问,结果婶子们洗完衣服跟他说了一声全都逃似的走了。生怕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即使她们没说完,林赋归也听到了。

苏桃居然跟吴辉有过一段?!

还是被第三者插足毁了。

......

方芳是吧。

林赋归心里寻思着:“我谢谢你啊,舍己为我。”

林赋归回到家里,苏桃跟周胜男二人切完猪皮,正在用大铁锅熬皮冻。

林赋归在苏桃背后偷偷瞪了她一眼,暗搓搓地骂道:“眼瞎眼瞎眼瞎!”

苏桃后背一紧,回过头见到林赋归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什么,她直觉不是什么好话。眯起眼睛问:“你刚刚在我身后说什么来着?”弄得她后背突然寒毛一抖。

林赋归心里醋坛子打翻,又没有资格在苏桃面前求贴贴求解释,一肚子酸水自产自销:“我说你也不怕油着你的手,你到一边去,我来把猪皮切了。”

周胜男看了苏桃一眼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干,你别老欺负小林。”

苏桃震惊地看向周胜男说:“娘,我也没强迫他啊,是他自己——”

“闭嘴,继续切。”周胜男说。

苏桃:“...哦。”

林赋归见到婆婆这么干脆的结束话题,不敢在她俩面前造次。找了个角落开始为中午饭做准备——摘豆角。

说来也奇怪,这活儿要是放在别的老爷们手里不免觉得娘们唧唧,在林赋归手里却不一样,甚至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估计是他对自己上门女婿的身份适应的很良好,没有一点别扭之心。

苏桃也看在眼里寻思着:这人手脚麻利,看起来确实没少吃苦。

母女俩人忙的差不多,被大铁锅的热气弄的一脑门汗。林赋归主动去前院打水给她们烧水洗澡。

中午饭由周胜男和苏桃带过去,再到下午把猪皮冻卖完一家人一起回来。

吃饭时,林赋归给周胜男和苏桃舀了汤想了想说:“娘,回头让大嫂子教我做饭吧。”

周胜男看了苏桃一眼说:“你大嫂子说你一早上没少干活,她知道咱们家人做饭的口味,你就给她打个下手就行。”

林赋归点点头,又问苏桃:“我看池塘后面有片荒山,好像还没承包出去。下午你们不在家我能不能去山上转转?”

“那边山后面还连着山,不小心容易走丢啊。”周胜男见他身体不好,不免问道:“你是要去做什么?”

林赋归把自己的想法跟周胜男说:“我在林家村采过药,想着反正没什么事,过去看看有什么能摘回来卖钱的。”

周胜男想说:家里轮不到你挣钱。又觉得归根结底他还是男同志,不能这样挫他的锐气。就说道:“苏桃已经说好明天带你去看大夫,你没事就在家里帮帮家里活儿,清闲的时候读读书也就没工夫干别的了。”

林赋归感激地看着眼苏桃。他到上山采药有卖钱的打算也存着自己医治身体的打算。没想到苏桃居然帮他请了大夫。

“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害怕被山吃了。”苏桃不想整日把林赋归圈养在家里,不管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哪有这样的道理。家又不是监狱,这么大人想做什么就去做。

周胜男见闺女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

倒是林赋归见气氛沉默下来,特有眼力见地说:“我也累不着的,反而多进山走走呼吸新鲜空气,对心肺功能有好处。我也不到太危险的地方采药,就当锻炼身体。回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耽误不了的。”

苏桃想起他在林家柴房里看的中药书,问:“你真认得中药?山里面有不少呢。只是村子里的人不愿意费那功夫,从前也不许自己摘来买卖。现在允许了,村子里的人倒是看不上了。”

林赋归抿唇笑着说:“别看一草一木的不打眼,其实积攒下来能卖不少钱。我送你的那双高跟鞋就是这样买来的。”

什么?!

苏桃诧异地抬头,她还以为是林赋归找林家人要钱买的,根本没料到是他自己攒钱买的。

周胜男听到林赋归这样说,也来了兴趣:“咱家摊位前面有个赵大爷是卖中药的,你要是采来药也不需要到别处去,就送到他那儿,还能给你个好价钱。”

林赋归有什么不答应的,又起身给周胜男盛了饭。

周胜男见他走了,偷偷跟苏桃说:“这孩子真够实诚的,知道你嫌弃林家人,自己辛辛苦苦给你攒钱买鞋。你可得对人家好点。”

苏桃一本正经装着说:“我能对他不好么,相当于八抬大轿娶回来的。”

他们吃完饭,周胜男和苏桃一起骑着林赋归带来的嫁妆自行车,实际上是他们送到林家的彩礼自行车,不知林赋归想了什么办法要回来的,充当自己的嫁妆,村子里人看了倒挺体面的。

林赋归目送她们离开后,轻车熟路地走到下屋找来箩筐往身后一背,掏出钥匙串锁好门就往荒山去了。

他可不是随口一提去的,而是早在嫁到李家村之前就打算好要靠着荒山攒点本钱,日后好做点小买卖。

他面子上是上门女婿,心里还老是想着要让苏桃真正的接受他,哪能真的依附着苏家人生活。

林赋归先花了点时间把荒山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跟他想的差不多,李家村比林家村富裕,许多林家村里抢着采摘的药材这里基本上无人问津。

他一下午的时间挖了一箩筐的山脚下比较好采摘的桔梗根。他咳嗽不停,每天熬点桔梗水止咳正好。

下山的路上不巧遇到从鱼塘回来的吴辉,他身后不光是赵三等人还是方家的人,各个都拖着化肥袋,一蹦一蹦的显然里面全是他养殖的大草鱼。

见到吴辉不高兴,林赋归也就放心了。

吴辉见他背着破箩筐,里面装的全是不值钱的桔梗根,啐了一口骂道:“一个两个不值钱的东西!”

要说吴辉后不后悔,老实说还真有点儿。

苏桃减肥成功,又懂得捯饬自己,小脸一天比一天白嫩,让他后悔当初没先尝尝这桃儿甜不甜。哎,当时嫌弃苏桃膘肥体壮的,连小手都没拉过。

只怪当时方芳跟他偷吃禁果,怕他不负责任。而他也想着方芳家里条件好,独宠这个闺女,跟她结婚少不了自己好处。

一来二去把苏桃给踹了。

老实说他俩也不算真的有过一段,不就是暧昧暧昧。谁知道苏桃情窦初开,真以为他随口说的话成了今生不改的诺言,吓得他赶紧跑的远远的。

林赋归在院子里整理桔梗根,等着他们回来。晚上再和苏桃两人泾渭分明的睡大炕。

第二天到县城去看了大夫,大夫直说是小时身子底子没打好,有些亏虚,心肺功能不是很好。一时半会治不好,只能慢慢调养。

回家的路上,林赋归老觉得苏桃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原因似乎出在‘亏虚’上。林赋归打定主意,一定要锻炼好身体,以正雄威。

原身的兄嫂太不是东西,让吊着原身一口气苟延残喘。把身体底子都耗费了,人也没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倒也算逍遥。

林赋归每天上午喂鸡喂鸭,帮忙收拾家务。一日三顿药,顿顿不带落下。下午没事就往山里转悠,晚上睡觉咳嗽都少了。

到了春末初夏时节,林赋归等到他们离开家后,照例背着箩筐往荒山去。

遇到两个婶子,他笑盈盈地跟人家打完招呼,另一个不大相熟的婶子问:“你就是那个上门女婿?”

她也不是想当面给林赋归难堪,只是不大会婉转说话。

大家习惯直来直去,林赋归也没在意。倒是又见到去鱼塘喂鱼的吴辉。

吴辉身边也有一个人,应该是过来看鱼问价的。吴辉指着林赋归说:“瞧,听见没,这就是我们村传说中的上门女婿。金贵吧?”

他这话跟刚才婶子的话看似一样,实际上是当着林赋归的面戳他脊梁骨呢。

林赋归外表看起来性子沉静,实际上是非常吃不得亏的一个人,跟苏桃这一点上非常相似。见吴辉这样说,也就笑着道:“谢谢小吴夸奖,我确实比你金贵。”

吴辉被噎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他能厚着脸皮拉踩自己。

听到的人无不哈哈大笑,婶子们捧腹说:“可不是么,咱们村谁不羡慕苏桃的眼光哦。要是我有钱,也给闺女娶个上门女婿。”

吴辉轻蔑地看着他的背影说:“瞧他半死不活的长相,还不知道能不能做男人呢,你们要是断子绝孙就找吧。”

婶子们纷纷起身不打算与吴辉继续说话下去,留他自己尴尬地站在原处。

隔日。

方芳艰难地睁开眼。今天需要她做的事不少,她必须提前起来割鱼草。

被窝里吴辉睡得鼾声四起,被方芳起来的动静影响到,一个呼噜没打出来,嘴巴‘啧’一声,不耐烦地抢过被子翻身继续睡大觉。

他身上还有没洗去的烟酒味,睡过一夜,屋子里味道很难闻。方芳捏着鼻子不敢打开窗户,免得弄醒这人又开始冷暴力。

一遇到事情,吴辉在陈秀芬面前当孝子,在方芳面前当哑巴。

酒席办完,他天天在外面跟兄弟们喝酒庆祝,深更半夜回家,还得把方芳弄起来玩上一阵。

结婚不就是光明正大的两个人在一起做这种事么。可喝酒的次数多了,吴辉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她还没舒坦,他就接着倒头睡觉。

跟他隐晦地提了一嘴,吴辉像是被针扎的跳脚,一整天没跟她说话。闹过两次,到现在方芳学会忍受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一心想着吴辉清醒的时候再好好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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