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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把景述行当成活祭品,把她当成开阵的工具人,每当想起这件事,迟露就火冒三丈。
她无意在此和景洛云算旧账,谁知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生生把迟露的恼火再度勾起。
景洛云更加震惊:“少宫主是逢月城的贵客,父君对你青睐有加,为何这么早就让你离开?况且,景述行一个……”
在迟露毫不掩饰的怒意下,景洛云换了个说法:“……重伤之人,不好好养伤,为何要来到灵脉?”
他期期艾艾,结结巴巴地说着,忽听少女几声干笑。
“原来你不知道啊?”迟露上上下下地打量。
她持鞭在手,信手抽向地面,掀起的灵力令景洛云一阵瑟缩:“你父君想杀我和景述行。”
“啊?”
“但被反杀了。”迟露把玩赤魂鞭,“逢月城的修士把景逸的生魂压在九重玄幽塔底下,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煞鬼吃抹干净了。”
既然提到逢月城,她干脆与景洛云开诚布公,把事情说清楚。
景洛云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猛地跪在地上:“那我母亲呢?宁夫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