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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即来的权力快感,爱不爱男人本身,已不重要了,反正,值得爱,就对了。
“把边总的马拉出来。”
余津津命令。
“你醉了。”
“我现在往围栏走,到了时,会因为马没到而不高兴。”
余津津阔步前进。
等余津津到了围栏时,马绳递到她手里。
小伙子嘱咐:
“一定带好头盔。”
余津津使劲跃到马上,马不老实,认生,她有点气,直接把头盔扔了。
驯导员使劲控住马绳,马才听话,余津津逮住马头就是两耳光,扇的手疼。
马遭了耳光,可被驯导员控制着,还是很老实。
余津津抢了绳子,自己学着驾驭马。
余氏一家也浩浩荡荡过来了。
余津津朝跟在身边的驯导员挥手:
“看到那几头人了吗?我要处理一些私事,不方便你听。”
驯导员转头看余氏一家“那几头人”。
俩小伙子朝驯导员招手出去。
余家人扒着围栏这边朝余津津说话,俩小伙子的高尔夫球车就开到相反的方向,保证余津津在视线范围内。
马又不是人,它到处乱走。
找余津津算账的“那几头人”的七嘴八舌被强烈忽视。
余津津醉着,似乎能听见他们是找边总,希望边总出来主持正义与公道。
她心底耻笑。
有病!自己家的事,找一个外人来判决。
他又认识你们是谁?!
余妈扒着栏杆,喊大女儿:
“津津,你下来!妈有话对你说。”
马自己掉头,颠起来。
别人在一本正经,马的调皮太过拿人不当回事。
余氏一家把这股子被忽视算在余津津头上。
以为她作对。
经常在“大事”总结性发言的余正海,见老婆来软的不行,沉不住气了,吼余津津:
“你今天闹的这事很大,我亲自跟你谈。”
亲自?
余津津在马上笑。
这个家里,她曾经只在乎两个人,妈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