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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再理会这几人,转身往另一侧的营帐走。
肖萍自觉跟上,路过扎堆儿瞧热闹的百姓时,摆了摆手,道:“都散了吧,回去歇息,莫在这儿耽误功夫了。”
得了禀报,他们来时,顺便去医馆找了大夫一同过来,此时正在营中瞧伤,祝煊两人进去时,恰好那大夫诊完。
“如何?”肖萍问。
“还好,都是皮肉伤,已上了药,仔细养着就是”,大夫起身,又指了缩在墙角泪眼汪汪的小孩儿道:“只那个,伤了筋骨,得卧床休养,免得日后落了病根儿,一到变天就疼,那才受罪呢。”
赵五水眼皮抽了下,垂着脑袋,面色窘迫。
当时他情急之下,生怕刀剑无眼伤了白桃儿,瞧他傻愣愣的站那儿,只是想把他踢开些,谁知这一脚竟是给人踢得断了腿……
白桃儿抱着自己被绑了木板的小腿,闻言又要哭。
李二紧忙往他嘴里塞了块糖,问:“甜不甜?”
闻言,白桃儿咂吧了下嘴,含着糖点头,“甜的。”
这一打岔,他忘了哭,仔细尝着嘴里的甜味儿,甚是满足。
“多谢大夫,我让人随您去拿药。”肖萍不尽感激道,转头又吩咐床上伤者,“今夜之事多亏你们了,先歇着,有事喊一声,明儿给你们炖肉。”
肉啊!
白桃儿唰的眼睛亮了,咬着甜滋滋的糖,吸了吸鼻子,腹诽道,这当官儿的还挺好!
甫一出帐,阿年寻了过来,与祝煊禀报道:“郎君,那几个贼人没捉到,但是派去云香寨的人说,夜里寨子并无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