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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怎样劝,盛穗都不肯让男人再掀被子、探头进来,匆匆忙忙说着没关系就要下‘/’床,脚没沾地就被人拦腰抱起。
她下意识环住男人脖子,就听周时予语气有几分妥协的无奈:“不舒服要告诉我。”
“哦。”
被丈夫柔声哄,盛穗态度不自觉软化,转念又想不能被糖衣炮弹蒙蔽,试图抵御地将头埋进对方怀抱,严肃警告:“不过就算你态度好,床上欺负人的事,我也不会立刻原谅你。”
沉沉低笑声响起,是周时予亲吻在发顶,坚实双臂将盛穗稳稳放在餐厅椅子上:
“好,那我等下再道歉,先吃饭。”
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新鲜饭菜,不争气的胃里馋虫让盛穗拿起筷子。
黄豆炖煮的猪脚软烂筋道、葱绿的油麦菜上洒着细碎蒜末与鲜红小米椒、肥美蛤蜊浸润在奶白浓稠的的汤中。
灶台边的周时予端着小炖蛊转身,里面是特为盛穗熬煮的红枣燕窝羹,香甜气味隔着一段距离悠悠飘进鼻尖,丝丝清甜。
周时予将碗筷递过来,见盛穗脸上还有睡觉时压出的浅浅印记,笑意温柔:“时间匆忙,燕窝炖的时间不够长,先凑合吃。”
当时的盛穗简直拿周时予没办法,手想去推搡男人的头,不是没力气就是够不到;起初以为哭能唤醒男人良知,没成想却更激起对方兴致。
闷声就算了,周时予还偏偏要维持绅士风度,在她终于要翻越顶峰时,有意放慢速度或索性停下,温声礼貌地询问者,是否要再慢些、或是再轻柔些。
盛穗气的想挠人,说不出话便只剩下摇头、心中期盼对方能懂;
谁料男人明知故问地非要听得她答案,一定要她点明要求,要她亲口说出再快些、再猛烈粗暴些。
盛穗不肯说,周时予便按兵不动。
最终她被温热湿润的月匈膛抱紧怀中,抽噎着控诉男人是骗子,嘴里说着事事顺着她,实际上从来是为所欲为。
别人都是chuang上‘/’甜蜜话说尽,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周时予非要反过来,chuang‘/’下好听话说尽,上了chuang就肆无忌惮。
“还难受吗。”
推门声响起,罪魁祸首出现在门口,高瘦男人问候的语气温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