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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那从腰间掏出一块干肉喂给苍疾。
谢资安问道:“鸿台吉只训了这一只鹰吗?”
扎那道:“草原虽然鹰多,但抓鹰、熬鹰都不是简单事,就算是我,也只有精力训一只。”
谢资安点头,道:“草原大部分人都会训鹰吗?”
“当然不是了,这不是简单的活儿,能训好鹰的人不多,像我们部落,也就二十来个好手。”扎那说到鹰,兴致盎然。
李寒池低头问谢资安:“你喜欢鹰?”
“不喜欢,只是好奇。”谢资安道。
两人看完射箭之后,扎那便被叫走了,李寒池推着谢资安又在外面小转了会儿,才回的扎那的府邸。
正好扎那部落里的老神医上门给李寒池换药。
谢资安坐在一旁,那老神医边换药边道:“谢公子的手腕好点了吗?”
“手腕?!”李寒池吃惊道。
他忙推开老神医站起来,扒开谢资安的两只衣袖,只见谢资安藏在衣袖中的右手腕缠绕着细布,还用一根短木棍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