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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通报,陆景同早就在屋里嚷起来,“不见不见!”
云今让家仆退下,径直打帘进屋,见陆景同气鼓鼓地横在榻上,靴子都未褪。
“景同,你方才不是说要我给你处理伤口?”
听见药箱开合的声音,陆景同扶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陆显庭说什么也是什么?那我问你,我和他,你听谁的?”
云今避而不答,只当他孩童心性,问:“你们到底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陆景同从榻上坐起来,看向她,“还上不上药了?”
彩塑是细致的活计,上药也是,云今手上动作很轻,又极具耐心,只是见他们兄弟俩谁也不愿意说争执的原因,便也不问了。
反倒随口和陆景同说起两个小家伙在学弓马骑射。想来这样轻松的话题比较能转移他注意力,安抚情绪。
有人伺候上药,陆景同没了脾气,懒洋洋地应一声,顺着她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