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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在这儿办你的公,有空就帮我批折子,但翰林学士必须兼任,毕竟祭酒大人没有参决谋议,制诰书敕的权力。”
“唉,小小驸马都尉都要被公主殿下榨干了……”冯素贞面上看似苦恼得很,却是抿着唇角笑意,默默认领下了公主委派的职务。
“……”天香歪着头皱了眉,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怪呢。
是夜,二人依约共浴。
冯素贞抱膝坐于浴桶中,侧身斜斜地倚在壁上,阖着眼帘长睫微垂,耳边窸窸窣窣褪去衣物的声音分外鲜明。
平波无痕的水面被点在其上的纤足激起涟漪,冯素贞感到没在胸口的水体陡然上升,一个比她微凉的身子滑了进来,她心头一紧,本能地收了收腿,被水汽熏的发烫的脸颊已然红得要滴出血来。
“做什么闭了眼?”天香见她缩在一头与自己保持距离的羞怯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故意贴过去些让自己身子挨紧她手背,嗔笑道,“又不是没见过!”
冯素贞倏地收回胳膊,折起的膝头又无可避免地触碰到那处过分的柔软,一时间脑袋顶上都要冒起热气来。
她退无可退,顶着在烛火中红透了的一张俏脸,低声呐呐道,“还不是、因为…太亮了……”
天香闻言嗤笑一声,懒懒地勾起她鬓边一缕湿润的长发,“谁闭眼谁吃亏,反正我可看得到你。再说,黑灯瞎火的怎么看你的伤嘛。”
生性倔强的冯素贞并不答话,自欺欺人的认为水下影像变了形走了样,必不等同于一/丝/不/挂/裸/呈于天香面前。
提到她的伤,天香手指沿着她锁骨横拨过去,撩开她胸前的墨色长发,目光随着晃动的水纹落在她心口,铜钱样的一枚疤痕在她眸中摇晃不止。
她覆手上去轻按,冯素贞身子一凛,紧张和不安立刻传递到天香冰凉的指尖。
天香赶忙收回手,怜惜地问,“还疼?”
冯素贞摇头,“没有。”
天香垂眸看着她,继续阖目回避似乎是对美色的一种抵御,但在她看来却是傻乎乎的不设防。
因为她每一个动作对方都无法预料。
正如此刻,冯素贞还在想着伤口的事,却不料嘴角忽然被印上了一对温软香甜的唇瓣,再下一刻,她的下巴被轻轻抬起,原本清浅的吻变得负有侵略性。
温柔的底色中暗含些许急切,却未带着更进一步的贪欲,像是天香给予的无言的疼惜与抚慰。
没有遇到预想的推拒挣扎,冯素贞反倒很柔顺地迎合了她的温情。
天香被腾腾的氤氲热气迫得微微窒息,她握紧了冯素贞浑圆柔滑的肩头,双手交错用力,示意身前的人转过身以背相对。
前些日子,冯素贞胸口背脊一直系有绷带,每日例行清创换药时,天香都忙于督军,是以不曾直面过她杖刑留下的伤痕。
冯素贞转过去后便睁开了眼睛,等了半晌不见身后动静,她心生疑惑,正要回看过去以示不解,便见两段修长的藕臂自身后圈来,将她的手臂和腰身都收拢了进去。
天香将额角虚虚抵在她背上,不敢使力,稍停了一会儿,又用她娇嫩的脸颊来回蹭了蹭。
那里已看不出杖痕,只因在小小的方寸里,连绵的杖痕接成了片,像一隅荒芜的乱石滩,再不是那海浪过后细腻平整的沙滩。
“那你就在这儿办你的公,有空就帮我批折子,但翰林学士必须兼任,毕竟祭酒大人没有参决谋议,制诰书敕的权力。”
“唉,小小驸马都尉都要被公主殿下榨干了……”冯素贞面上看似苦恼得很,却是抿着唇角笑意,默默认领下了公主委派的职务。
“……”天香歪着头皱了眉,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怪呢。
是夜,二人依约共浴。
冯素贞抱膝坐于浴桶中,侧身斜斜地倚在壁上,阖着眼帘长睫微垂,耳边窸窸窣窣褪去衣物的声音分外鲜明。
平波无痕的水面被点在其上的纤足激起涟漪,冯素贞感到没在胸口的水体陡然上升,一个比她微凉的身子滑了进来,她心头一紧,本能地收了收腿,被水汽熏的发烫的脸颊已然红得要滴出血来。
“做什么闭了眼?”天香见她缩在一头与自己保持距离的羞怯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故意贴过去些让自己身子挨紧她手背,嗔笑道,“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