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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干什么的！光天化日之下虐猫，你胆子够大的啊，看我不上微博曝光你！”

何夕回眸，见到一对情侣站在她身后。

女生举着手机，像是在录像，态度咄咄逼人：“我都录下来了，你别想抵赖！还不识相点，道歉认错？”

何夕没有心思与她舌战，冷眼道：“……视频删了。”

女生讥笑道：“你说删就删，凭什么？”

“……你聋子吗？”何夕不耐烦，上手去抢，“我让你删了！”

女生被何夕较真的模样吓坏了，边扭打边呼喊：“救命，这人发疯啊——”

“神经病啊你，滚呐！”男友护短，一把扯下何夕的口罩，照着面门就是一拳，“靠，这不朋友圈那疯婆子么，真特么晦气！”

唇角磕到了牙，瞬时血流如注。

“……”何夕擦去嘴边的血，眼神仍旧阴狠不仁。

她趔趄着走近那对男女，嘴里振振有词：“删了视频，现在，立刻，马上……”

女生害怕地躲在男友后头，用看shā • rén狂一样的目光，惊惶地看着步步紧逼的何夕。

男生摆出了防御的姿态，警告她：“你再过来我动手了啊，别给脸不要脸！”

“打啊。”

何夕面无惧色，走到离人三步远的地方，捏住他颤巍的拳头，对准自己的额心。

她发出一声嗤笑，万念俱灰地说。

“尽管，朝这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