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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铭二话不说,就换鞋出门。
裴敬之又喊住了他:“你问问店员,要买那种孕妇小孩都能吃的药。”
司徒念听得差点咬了舌头:“妈,我还没有”
在羞耻心的作祟下,她终究没将剩下的话说出来。
裴敬之却是明白的:“没关系,以后总会有的。”
周锦铭一走,整个屋子就剩她和裴敬之两个人,这也是司徒念最怕应付的场面。
自从第一次见面,裴敬之对自己审视近乎是苛待的印象,让她特别怕面对裴敬之,她又不爱笑,整天板着一张脸,给人的感觉是不好相处。
或许是跟她的职业有关,司徒念总觉得在裴敬之面前,自己就像是法庭上等待被盘问的嫌疑人。
而现在,裴敬之也确实有将客厅升华成法庭的架势。
她虽然笑着,又处处透着不怀好意,像是动用了审问技巧,想要套出她要的答案:“念念,我有点猜测,不知道准不准,我说出来,你帮我证实一下?”
司徒念内心慌得一匹,面上却乖巧温顺:“可以呀。”
裴敬之:“我猜你和少绪结婚这么久还没有同过房?”
司徒念如遭雷劈。
要不要问得这么直接?
她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我猜对了是不是?”裴敬之又问:“又或许在我和老周住进来之前,你们都分房睡得?”
“是,”司徒念不想做无谓的挣扎,索性承认了:“我和少绪都认为即便是结婚了,都应该有dú • lì的私人空间,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是个睡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