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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可以拿去……送人。

牙齿咬得口腔都出现了血腥味，孟晚柠终于做出动作，麻木地走上前，拿起那瓶摆在车头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

她怕水里有药，只浅抿了一下，做了个样子就没有继续。

车里的秃顶男看孟晚柠拿起了瓶子，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容。

打开车窗，伸出戴满金戒指，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是个暴发户的手，对着孟晚柠招了招。

“上车聊吧，小妹妹。”

孟晚柠没有选择，只能红着眼睛，默默地往车上走。

不过在上车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去副驾，而是选择了后车座。

秃顶男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她上车后就启动了车子，直接把车开到离学校最近的一个宾馆。

房间是提前开好的，男人示意她跟着自己，直接带着她上楼进了房间。

孟晚柠此刻就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心死如灰，对方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听话的跟人进了房。

只是在进入房间后，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屈辱感难以抑制地涌入心头，生生化作一层滚烫的岩浆，包裹住她整颗心脏，把她的心脏腐蚀得鲜血淋漓。

秃顶男进了房间后立刻就拉上了窗帘，拉完窗帘回身，才发现孟晚柠怔怔站在原地，垂眼低着头，脸上全是泪。

男人愣了愣，而后赶紧解释：“孟小姐，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

他局促地对着孟晚柠挥了挥那两只戴满了金戒指的手：“你只需要在这个房间里待一个小时就行，在这一个小时里，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一个小时后你随时可以离开。”

孟晚柠的情绪在他解释完后才算好了很多，但也没好到哪去。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她发现自己对沈清野的种种行为越来越看不透了。

秃顶男也是一脸茫然：“孟小姐，我也是拿钱办事，具体的什么都不知道，要不你还是问沈先生？”

手机就在孟晚柠手里握着，她看着聊天界面上显示的沈清野的名字，含着泪恨恨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咬牙关上了手机，没去打这个电话。

一个小时后，秃顶男按照之前说的，果真让她走了。

孟晚柠前脚刚走，沈清野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男人不敢怠慢，第一时间接听。

对面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孟晚柠什么反应？”

男人迟疑了下：“孟小姐她哭了，还哭的挺伤心的。”

“哭了？”沈清野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接着就笑了，笑声低沉，仿佛质地最佳的大提琴在奏乐，让人心神荡漾：“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