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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钰卿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钰卿朝她伸出手:“跟我走。”
不知她要做什么,陶婉下意识躲开,微微蹙眉道:“等等,钰卿姑娘总要说清楚所为何事吧。”
钰卿按捺下心中焦急,问道:“阿澜得了疡症,你可能救她?”
“疡症?”
听到这个词,陶婉面色郑重起来:“阿澜姑娘现在何处?何时出现的疡症症状?”
“她在阆城,刚入夜时便发起烧来。”
医者的天性让陶婉先计算了下病症出现到现在的时间,随后才后知后觉阿澜所在方位,惊讶道:“阆城?这短短时间你是如何从阆城赶过来的?”
钰卿道:“不必在意,我自有方法,你只需回答我能否救她。”
陶婉心中疑惑,但仍是先以救人为重,答道:“我并无十成把握,但是可以一试。钰卿姑娘稍等,我去准备些东西。”
她回房迅速穿戴整齐,收拾好药箱,又提笔留了一封简信。知道钰卿此时必定心焦,她只写下寥寥数语,道:“钰卿姑娘稍候,阿悦明日起来看我不在,定会着急,我同她讲清去处。”
钰卿道:“她也可同去。”
陶婉摇摇头:“西堂需她坐镇。”她放下笔走向钰卿,道:“我们走吧,钰卿姑娘所说来往阆城的方法是?”
钰卿没答话,抓住她肩膀。
-
天还没亮,陶婉就被钰卿带到了阆城族长府中。
陶婉紧抓着药箱,被钰卿放在地上。一落地,陶婉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魂魄出窍了一般,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陶婉:……
她算是知道钰卿所说的方法是什么了,可钰卿又怎会如此神通?
陶婉心中惊疑重重,而尚在院中等候的扶昌与扶承早已对这幕习以为常。扶承激动地上前一步,看向陶婉:“这位便是能救阿澜姑娘的人吗?”
阿澜伤势要紧,陶婉摒除杂念,只留下一句“我会尽力”,便同钰卿一起匆匆进入房间。
厢房之中,阿青在空中不断盘旋,发出哀哀鸣叫声。阿澜趴在榻上仍未醒来,脸色比夜里更差几分,口中喃喃叫着几个人的名字,一时是父亲母亲,一时是钰卿。
阿澜伤口包扎已被脓血粘住无法解开,只能用剪刀剪开。看到她伤口情况,陶婉面色凝重,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几个药瓶和一柄小刀,一边用火烤着小刀,一边对钰卿道:
“阿澜姑娘这是疡症无误,我与阿悦昔日去华城求学,在薛神医处获得一张治疗疡症的残方。这些年我们各自研究那张残方,有不少心得。前两月我们一同将这残方补足,才研制出了一瓶药粉来,但这药用于人身上药效如何,尚不可知。”
将刀细细烤过一遍,陶婉看向钰卿:“眼下没有别的办法,而且她伤口溃烂,我需要先给她清创。钰卿姑娘,你神通广大,待会儿如有需要,劳烦你减轻些她的痛苦。”
很快钰卿便知道了她为何这样说,刀割下去的一瞬,阿澜被生生疼醒过来,一瞬明白了现下的状况,她忍住喉间的痛呼,攥紧床褥,用力到指节发白。
钰卿只觉得自己仿佛也正经受着同样的折磨,心脏处传来不知名的细密疼痛,她想让阿澜松开那被单握住她的手,可阿澜却始终不放开。
她吓了一跳:“钰卿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钰卿朝她伸出手:“跟我走。”
不知她要做什么,陶婉下意识躲开,微微蹙眉道:“等等,钰卿姑娘总要说清楚所为何事吧。”
钰卿按捺下心中焦急,问道:“阿澜得了疡症,你可能救她?”
“疡症?”
听到这个词,陶婉面色郑重起来:“阿澜姑娘现在何处?何时出现的疡症症状?”
“她在阆城,刚入夜时便发起烧来。”